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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家奴推开了,水渊跟着阿福一起进入了书房,一个中年男人正跪坐在一个蒲团上面,面前是一张长长的几案,双手正捧着一卷沉甸甸的竹简,目光一直在盯着竹简上看,而在他的右手边,还堆积着厚厚的竹简。
“小奴参见家主!”阿福跪在了地上,毕恭毕敬的说道。
坐在那里的中年男人连看都没有看阿福一眼,只是蠕动下了嘴唇,轻声说道:“阿福,你的主人近来可还好?”
“托家主的福,主人一向都挺好的。”阿福回答道。
“哼!托我的福?他什么时候肯托过我的福?这些话还不是你在搪塞我罢了。我这个弟弟的性格我比谁都清楚,如果真如同你说的那样,那么他就不是他了。”中年男人的双眼始终没有离开竹简,一边浏览着竹简,一边对阿福说道。
阿福急忙解释道:“小奴不敢!就算家主借给小奴十个胆子,小奴也断然不敢擅作主张,这次主人真的是……”
不等阿福把话说完,便听见那个中年人说道:“好了!你起来吧,我可没有一点要为难你的意思。刚才你在门外说找我有要事,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快说吧。”
中年人刚把话说完,就把手中的竹简给合上了,然后放在了一边。当他把头抬起来的时候,发现阿福跪在地上,但是在阿福的身边却站着一个少年,他怔了一下,立刻指着那个少年询问道:“阿福!你好大的胆子,什么陌生人都敢往我这里带!他是谁?”
阿福跪在地上,一直没敢起来,听这中年人问了之后,便把头压的更低了,回答道:“启禀家主,他就是我要说的重要的事情!”
水渊笔直的站在那里,他从进门的那一刻就开始盯着这个中年人看了,只是当时竹简挡住了他的脸庞,看不清楚容颜。这时,他才总算看到了这个中年人的相貌。
他的面部棱角分明,显得相当英俊,是一个浑身散发着成熟魅力的中年男士,就是眼神过于犀利了点,明显是经历过腥风血雨的。
他的络腮胡子也显出有些花白的地方,大约有四十岁左右,中等身材,偏瘦,但是肩膀却很宽,加上他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袍子,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儒雅。
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水渊的亲生父亲,当今燕国的上卿——水净。
水渊在看水净的时候,水净同样也在打量着水渊,但见水渊身高八尺有余,剑眉星目,犹如神来之笔的粗劣线条将他的面部轮廓表现的及尽完美,英俊而不显阴柔,阳刚而不显粗鄙,恰到好处的肌肉更不显突兀又不让人觉得消瘦,端的是个美男子。
这是水净第一次见到水渊,但是在他看来,却总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水渊一样,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在地上跪着的阿福偷偷的抬起了头,看到水净望着水渊的眼神里有点复杂的情绪,便试探性的说道:“启禀家主,您就没有发现,他长的有点像谁吗?”
水净皱起了眉头,目光一直在水渊的脸上打量着,至始至终,从未离开过。他第一眼看见水渊的时候,他就觉得水渊似曾相识,但是至于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此时,他听见阿福的话后,目光下意识的移动到了阿福的身上,问道:“你说他像谁?”
阿福回答道:“他像主母!前主母高氏……”
正所谓一语点醒梦中人,水净听了阿福的话后,顿时吃了一惊,他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来了前妻高兰的容貌来,他发现站在他眼前的这个少年的容貌,竟然和高兰的容貌有着惊人的相似度,难道……
“不!不可能的!这不可能!高兰已经在十五年前就去世了,又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儿子呢?”水净暗暗在心里面想道,他平静的心湖犹如一颗巨石落了下来,顿时激起了层层的涟漪,渐渐乱成了一团糟。
“家主!他是您的儿子……”阿福见水净的脸上已经开始动容,便继续说道。
片刻之后,心绪不宁的水净便恢复了正常,一脸冷漠的问水渊道:“他说你是我的儿子,可有什么证据吗?”
水渊不慌不慢的从怀中掏出来了一块玉佩,直接递到了水净的面前,缓缓的说道:“这个应该可以成为证据!”
水净看到了那个玉佩,急忙拿在了手里,仔仔细细的把玩了一番,见这块玉佩的上镶嵌的玉石质地并不怎么样,但是却在背面雕刻着“上善若水”这四个字,心中更是一惊,急忙喝问道:“这块玉佩你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水渊刚想开口说话,水净便威胁的说道:“你要是胆敢说半句假话,我定把你千刀万剐!”
水渊点了点头,如实的说道:“这块玉佩是我母亲交给我的,说是让我来燕国找我的父亲!”
“你母亲叫什么名字?”水净接着问道。
“高兰。”水渊回答道。
“胡说!是谁指使你这样说的?你只要说出来,我可以免你死罪!”水净一听水渊提高了高兰这个名字,顿时火冒三丈了起来,大怒道,“来人啊!把他给我绑起来,严刑拷问!”
水净说这话时,眼睛还瞥了跪在地上的阿福一眼。
一声落下,站在书房门外的两名家奴立刻冲了进来,两个人一左一右,直接按住了水渊的胳膊,想将水渊按倒在地上。
可是,水渊哪里有那么容易对付,两个家奴无论怎么使劲,都无法控制住水渊,反而水渊的胳膊稍微抬动了一下,便将两名家奴给甩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