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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水渊一个鹞子翻身,迅速的躲开了,让那个武官扑了一个空。
那武官的眼中露出了异样的光芒,嘿嘿干笑了两声,便挥动硕大的拳头朝水渊攻击了过来。
水渊无论从身高还是体型上,都无法和那武官相提并论,面对这武官如同钵盂般大小的拳头,他不敢硬接,只能借助敏捷的身手进行闪躲。
所以,那武官一轮攻击下来,水渊只是一味的闪避,却不敢硬碰硬。这样一来,在外人看来,好像是那武官占了上风,弄得水渊上窜下跳的。
一直站在马车边上的大牛见了,二话不说,他立刻跑了过去,就在那武官看似一拳快要打到水渊的时候,大牛突然挡在了水渊的身前,冲着那个武官大声喊道:“休伤我家家少!”
与此同时,大牛伸出一只大手直接抓住了那武官的拳头,粗壮的胳膊上青筋暴起,另外一只拳头迅猛的朝着那个武官的脸庞砸了过去。
那武官始料不及,没想到会从半路杀出一个莽汉来,他的另外一只手却抓住了大牛的拳头,两个人四只手都紧紧的对抗着,你不让我,我也不让你,两个人暗自较劲。
大牛的身高没有这个武官高,但是身体的强壮程度却基本上一样,两个人都长的五大三粗、孔武有力的,现在都铆足了劲,使出浑身的力气,谁也不让谁,以至于两个人一时之间竟然僵持在了那里。
“臭小子!你好大的力气啊!”那武官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水,他已经使出了全力,可是对方却丝毫没有动弹,不由得让他暗中佩服了起来。
“我不叫臭小子,我叫大牛!”大牛反驳道。
那武官道:“我管你叫什么名字呢,我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水渊,你快点给我让开!否则的话,就别怪我樊一赌对你不客气了!”
“想动我们家少,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大牛吼道。
水渊在大牛的身后听的清清楚楚,又听那武官自报家门,叫什么樊一赌,就不难猜测出来,这个武官应该就是樊家的人,所以一听到他是水净的儿子,才会如此的激动。
樊氏的势力虽然被打压下去了,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樊氏一族中,除了族长樊贤还是个挂名的上卿大夫外,其余樊氏一族的族人在燕国境内所担任的官职全部都是下大夫以下。樊一赌是樊贤的侄子,是樊氏家族里最厉害的一个人,当初曾是一名师帅,手底下可是指挥着两千五百人的队伍呢,可现如今却只做了一个小小的百夫长,还被罚来守城门。如果不是因为水渊帮助姬超对樊氏家族进行严厉的打击,他又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所以,在樊一赌的心里,明显是憎恨水净的。
这次也算是水渊他们倒霉,刚好碰上了樊一赌驻守在这里,他手下的这些士兵,有一半都是樊氏的私兵。
现在樊一赌正在跟大牛较劲,可他手下的士兵并没有,于是,樊一赌立刻大声喊道:“樊氏的儿郎们!立刻将水净的儿子给包围起来,千万别让他逃了!”
樊一赌一声令下,樊氏的儿郎们立刻闻风而动,纷纷冲了出来,将水渊、大牛、樊一赌围在了中间,齐刷刷的亮出了兵刃,他们个个严阵以待。
不远处的马车上,黄成看见水渊和大牛被包围了,便立刻冲身后的马车里喊道:“不好了,家少被包围了!”
一直坐在马车里的秦越人和高照听见后,急忙掀开了马车的卷帘,探出头来,向前看了一眼,果真看见水渊和大牛被包围了,三个人也是一阵发愁,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城门口发生的这一幕,引来了城门上方的望楼里的注意,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看到城门口的一切,便立刻喊道:“樊一赌!下面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没有一天让我省心的呢?”
樊一赌听到那声大喊后,便急忙说道:“秦逸风!这个少年是水净的儿子,那水净是怎么逼迫你们秦家的,难道你都忘记了吗?正所谓父债子还,现在是有仇报仇,有冤报怨的时候了,你快下来吧!”
秦逸风是秦氏宗族的人,现在担任旅帅一职,手里掌管着五百名士兵。他一听到樊一赌这么一说,立刻便来了精神,快步走下了城墙,冲被包围在中央的水渊喊道:“你当真是水净的儿子?”
水渊想反悔都反悔不了,无奈之下,只得点了点头。他也知道秦氏是水净得罪过的另外一个家族,如今樊氏、秦氏的人都齐了,只怕想要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
秦逸风立刻喊道:“来人啊,将他们给我统统包围起来,一个也不要放过!”
随着秦逸风的一声令下,呼啦一声,城门边数以百计的士兵统统朝这边赶了过来,他们将樊氏的子弟连同水渊、大牛等人全部包围了起来,就连还在马车那边的黄成、高照、秦越人也一起给包围了。
樊一赌见状,狐疑的问道:“秦逸风!你这是干什么?”
秦逸风嘿嘿笑道:“不干什么。竟然他是水净的儿子,那么就是你的仇人,你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我绝对不会拦着你。我只是防止其他人进来打扰你们。”
樊一赌问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秦逸风郑重其事的道。
樊一赌大牛僵持的也有一段时间了,按理说应该是筋疲力尽了才对,可是他也不知道哪里来了更大的斗志,不但力气没有衰弱半分,反而又增长了不少。突然,樊一赌大喝一声,双手使劲将大牛给推了出去,大牛一个踉跄便摔倒在了地上,两个人霎时间便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