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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人被水渊请到了水府的别院里,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替孙光医治旧疾。
他和孙光相识相识的时间不长,但是两个人一见如故,成为了忘年交,而且孙光在蓟城里没有住处,孤身一人的秦越人便让孙光住进了自己的家里,还把自己的家当做孙光讲学的场所,让孙光在蓟城里有了栖身之地,可以传播墨家的学说。
与其说秦越人对孙光感兴趣,倒不如说秦越人其实是对墨家的学说感兴趣。他虽然是秦氏家族的人,但是他这一脉早已经没落,渐渐沦为了国人的地位,从秦越人记事开始,他就一直过着低下的国人生活,和高高在上的秦氏家族毫不沾边。
当孙光出现时,秦越人只是觉得这个半百的老头有点可怜,因为当时的孙光正饥寒交迫,蹲在路边无依无靠,出于好心,秦越人把孙光请到了自己的家里,让孙光吃了一顿饱餐。但是随后的一番交谈之后,秦越人才知道孙光竟然是一名墨者。
这个时期的墨家早已经名满天下,墨家也已经可以和儒家平起平坐了,但唯独燕国地处偏远,墨家弟子竟然无从踏足。对于早已经醉心于墨家学说的秦越人来说,孙光的出现,就像是黑暗中的一束光,直接照亮了他的生活。于是,从此秦越人便将孙光留在了家中,只要每晚孙光给秦越人讲述墨家的学说就行了,以秦越人现在的能力,养活一个人还不是问题。
房间里,孙光躺在病榻上,就连呼吸也有点微弱了,身体时而发热,时而发冷,这让一直守护在旁边的盖顺也担心不已。
秦越人静静的端坐在病榻之侧,将手指搭在了孙光的脉搏上,双目紧紧的闭着,良久才松开。
盖顺好不容易才和失散多年的师兄相认,没想到师兄竟然得了这样的一个病,让他心里也十分的难受。他见秦越人号脉完毕,便急忙问道:“神医,我师兄的病怎么样了?”
秦越人道:“并无大碍,这是他在东胡多年所留下的病根,是寒证,只需要开个方子,煎熬几次,喝下去之后用不多久就会好的。”
话音一落,秦越人便打开了药箱,取出了一些药材,然后对盖顺吩咐了一番,这才说道:“一定要按照我吩咐的方法去煎药,早中晚各喝一次,不出两天,他的病情就会好转的。”
盖顺重重的点了点头,转身便离开了房间,带着秦越人给他的药材,便去煎药去了,一边走一边嘴里还在念叨着药的配方。
水渊也站在边上,他看着躺在病榻上的这个昔日的战友,心里面也有点说不出来的滋味。毕竟,孙光是协助他一起逃离东胡的人,可谓是生死之交。如今战友患病卧床,他的心里也难受至极。
“秦神医,孙先生的旧疾,不能根治吗?”水渊关切的问道。
秦越人摇了摇头说道:“东胡地处偏远,又是塞外苦寒之地,他得了这个旧疾,也是因为当时没有人医治,活生生熬过来的,医药也只是能够减轻他的病痛,并不能根治。毕竟有那么多年的时间了,早已经错过了最佳的医治时间。”
“小王子,你不用替我担心,我这条老命如果没有下王子的话,早死在东胡了,这有生之年还能踏入中原,也算是一种慰藉了……”孙光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他有气无力的说道。
秦越人听孙光喊水渊为小王子,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诧异,急忙问道:“他为什么喊你小王子?”
水渊便将自己的身世解释了一番,秦越人听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都是苦命的人啊!”
“越人,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对小王子说,你能否先离开一会儿?”孙光望着秦越人,有气无力的说道。
秦越人道:“我出去便是了,你们慢慢聊。”
只片刻功夫,房间里就剩下水渊和孙光两个人了,秦越人出去的时候还顺便把房门给关上了,更增加了这个房间里的隐蔽性。
“孙先生,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吧。”水渊道。
孙光慢慢撑起了身子,斜依在床榻上,对水渊说道:“小王子,我这一病,只怕命不久矣,我有生之年能认识小王子,也算是不枉此生了。但是,在我心里,一直留着一个遗憾,本来我是想亲自去弥补我的遗憾的,但是现在我这个样子只怕再也难以完成我心中的遗憾了。所以,我想拜托小王子替我去弥补这个遗憾,不知道小王子愿不愿意?”
水渊道:“这有什么不愿意的,孙先生,你需要我做什么,直接告诉我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