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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姬超权倾朝野,不臣之心早已经是明摆的事情了,难道卢少主看不出来吗?”
卢鑫道:“我们卢氏一向不在蓟城,所以对蓟城的事情知道的也比较少。我这也是第二次来蓟城而已,只和国相姬超有过一面之缘,并不算了解。据我所知,水上卿可是姬超的女婿啊,为什么会连蓟城都进不去呢?”
水净道:“这事说来话长了,都已经过去了,不提也罢。总之都怪我自己,怪我当时太过年轻,只顾眼前利益,却忽略了很多问题。短短的十几年间,我竟然把燕国几大家族都得罪过来了,想想也是够傻的。如今我和姬超闹翻了,其他家族就开始不断的找我麻烦了,不得已,我只好从蓟城中搬了出来,以躲避锋芒。”
卢鑫道:“我只听我父亲说起过水上卿,他说水上卿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不仅能领兵打仗,还能治理国家,实在是让他佩服。但是没想到,水上卿也有如此苦恼的一面。”
水净听卢鑫这么一说,便问道:“你父亲真的是这样说我的?”
卢鑫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父亲还常常用水上卿的事迹来教导我呢。”
“这怎么可能,我和你父亲曾经因为政见不同,大大的争吵过一架,从此后,便没有再跟你父亲有过交集,没想到我在他心目中竟然是这样的。”水净暗自欣喜的道。
卢鑫笑了笑,说道:“水上卿,我父亲可不是那种记仇的人,相反,他还很欣赏水上卿呢。而且事实也证明了,国君采取水上卿的策略后,燕国十年间都没有什么战事,国人平平安安的生活,这十年间也变得富庶了起来,这一切都是拜水上卿所赐啊。所以,我父亲佩服水上卿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怨恨水上卿呢。”
站在一旁的水渊一直在仔细的聆听着,这个卢鑫唇枪舌剑的,一点都不简单,而且把他的父亲也哄得很开心,卢氏由他当少主,确实没有选错人。
他见卢鑫和水净把问题扯远了,便急忙又把话拉了回来,说道:“卢少主,你刚才说你们卢氏已经掌握住了姬超勾结中山国的证据是吗?”
“是的,我们卢氏一直驻扎在燕国和中山国的边境上,任何人从那里通过,我们都会知道,一个多月前,我们截获了一个密使,他身上带着姬超写给中山国国君的一封书信。信中姬超央求中山国国君出兵攻打我们卢氏,待消灭卢氏之后,便将卢氏所有的封地全部割让给中山国。我父亲觉得事情重大,便秘密拓印了一份书信,又改派我们的人为信使,把原来的信送给了中山国。这之后,中山国也写了回信,需要和姬超近一步详谈。半个月前,上大夫连进带着随从秘密潜入了中山国,不久后又回到了燕国,应该就是替姬超奔走此事。这连进一直以来都是国相姬超的心腹,父亲知道这件事后,觉得这件事很不寻常,便让我来蓟城,借助述职的机会,向国君告发姬超的卖国险恶用心。”
说着,卢鑫便将拓印的书信拿了出来,接着说道:“不信的话,你们一看便知。”
水净接过卢鑫手中的拓印书信,这封信拓印在了帛上,拓印的还算比较清楚的,上面所写的内容,确实如同卢鑫所说的那样。
“你父亲未免太过天真了,难道他不知道国君只是个摆设吗?如今燕国的大权都握在姬超手里,如果不除掉姬超,别说你们卢氏,就连整个燕国都在劫难逃。”水净看完书信后,说道。
卢鑫道:“水上卿,我已经是死里逃生了一次了,没想到燕国境内还有中山国的人。如果这件事不能上报国君,那你说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
水净皱着眉头,静静的沉思了片刻,也没有想到什么好方法。如今他虽然已经联合了高氏,但是这力量还不够,再说中间还有樊氏和秦氏夹杂着,他如何能专心对付姬超呢。最关键的是,看似什么都不争的冯氏,其实才是最险恶的,他就像是一条潜伏的毒蛇,说不定就会出来乱咬一口。
水凌也是一脸的无奈,他是想不出什么办法的,只是干巴巴的站在那里。
“虽然卢少主已经掌握住了国相姬超勾结中山国的证据,但是仅凭这一封书信却并不能让人信服姬超的所作所为,他肯定会狡辩的。趁着现在中山国的人还没有离开,如果我们能够抓住中山国的公子侃,就可以联合其他几个家族一起除掉姬超,把国君救出来。”水渊突然开口说道。
水净道:“要找中山国的人,只怕是大海捞针吧?还有,其他几个家族,都对我恨之入骨,怎么可能会和我联合起来对付姬超呢?”
水渊道:“父亲,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做吧,父亲这些天应该把所有的兵力全部集中起来,然后和叔父一起抓紧时间练兵,以备不时之需。另外派人通知外祖父和舅父,把高氏的兵力也全部集中起来,说不定这几天就会有一场恶战。”
卢鑫在一旁问道:“水少主,需要我帮忙吗?”
水渊道:“卢少主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为了卢少主的安全着想,还是请卢少主待在这里吧。另外,能否请卢少主写封信送给卢上卿,把这边的事情告知卢上卿,希望卢上卿能封锁边境,千万不能给中山国任何可乘之机,如果有人在这一段时间里往来边境,不管是谁一律扣押。如今是非常时期,只有我们几大家族全部联合在一起,同舟共济,才能挺过燕国的这次劫难。”
卢鑫听水渊安排的如此详细,而且还非常的妥善,心里面不禁对水渊起了一丝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