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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溪还在房间里暗自伤心,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了一声呐喊,她便透过窗户朝外面看了过去,但见水渊站在了院门外。
赵溪自言自语的道:“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出现,素梅她们都走了,你再出现还有什么用啊!”
“有人吗?”水渊在门口又喊了一声。
这时,一个大汉从屋里走了出来,看了一眼水渊,问道:“你找谁?”
“燕溪姑娘在吗?我是来找燕溪姑娘的。”水渊问道。
不等那个大汉回答,赵溪便走到了门口,她冲水渊喊道:“不知道水家少来找小女子有何贵干?”
水渊的目光扫视了一圈,之前的几个女婢不见了,站在赵溪身后的都是一群男人,但是好像都是她的下属,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他一直毫无头绪。
于是,水渊想来一个抛砖引玉,进行试探一番。他当即开口说道:“没什么,只是担心燕姑娘的安全而已。最近蓟城里面不太太平,这不,我们刚刚抓获了中山国派来的奸细,所以燕姑娘在蓟城内一定要小心才行啊!”
赵溪听水渊这么一说,心中倒是一惊,中山国也派来了细作吗?居然还被水渊给抓到了。她现在的任务就是杀了武阳君,破坏姬超和中山国的结盟。既然中山国的细作被抓了,那么她完全可以从水渊身上打探到一些什么消息。
于是,赵溪走到了门口,对水渊说道:“多谢水家少的关系,小女子真是感激不尽。没想到水家少那么厉害,居然抓到了中山国的奸细,那么不知道水家少有没有审问出什么来,这些奸细来我们燕国到底是何目的啊?”
水渊嘿嘿笑了笑,说道:“这个是机密,请恕我无法向你透露。不过,这些奸细倒是和姬超些关联……”
赵溪越听越起劲,又继续追问道:“姬超可是我们的国相啊,他怎么会和中山国的奸细有关联呢?”
水渊不答反问道:“这有什么稀奇的?燕姑娘你一个寻常女子,不也是要刺杀武阳君吗?”
赵溪尴尬的笑了笑,问道:“水家少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而来找我的?”
水渊原本和善的脸庞突然变得狰狞了起来,他迅速的抽出了腰中佩戴的匕首,身子微微一转,便转到了赵溪的身后,长臂一伸,直接勒住了赵溪脖子,并且将匕首顶在了赵溪的脖颈上。
屋内的十几个大汉见状,都是一阵诧异,为首的一个大汉失声喊道:“保护公主!”
呼啦一声,十几个大汉迅速的抽出身上携带的兵刃,将水渊堵在了门口,而在院门外面,又有十几个手持武器的大汉从不同的地方冲了出来,他们一共几十个人,将水渊包围在了里面。
水渊见到这种阵势,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大笑了起来,对赵溪说道:“哈哈!看来我果然没有猜测,燕姑娘果然不一般,寻常人家里,能豢养的起这么多死士吗?他们刚才情急之下喊你公主,不知道你是哪国的公主,难道和那中山国的奸细是一路的吗?”
赵溪被水渊挟持着,除了一开始有点惊慌外,现在的她没有丝毫的害怕,她对水渊说道:“你放心,我和中山国的人不是一路的,我们来燕国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破坏姬超和中山国结盟。我们一早就知道中山国打算和姬超交还质子来促成结盟,所以我才会不遗余力的要杀掉武阳君。姬超就武阳君这么一个儿子,只要武阳君一死,他就没办法派遣质子去和中山国达成结盟了,这样一来,你们燕国岂不是也安全了吗?”
水渊冷笑了一声,问道:“这么说来,我们是一路的人喽?”
赵溪道:“你们水氏和姬超之间的矛盾我们也很清楚,姬超如今又勾结中山国,意图割让燕国一大块土地给中山国,为的就是希望借助中山国的力量来帮助他登上国君的位置,我们帮你们杀掉武阳君,让姬超无法和中山国结盟,不也是在帮你们燕国吗?现在倒好,水家少却把我当作奸细来对待,实在令人痛心啊。”
水渊道:“没看出来啊,你小小年纪居然如此能说会道的。而且还没有丝毫害怕的意思,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他们喊你公主,你既不是燕国的公主,也不是中山国的公主,你口口声声说是帮燕国的忙,但是在我看来,你是在帮你们的国家。那么就让我猜测一下,中山国一旦和姬超结盟成功,对哪个国家最为不利呢?是齐国,还是赵国呢?”
赵溪听到赵国两个字,心里怔了一下,急忙说道:“我可不是赵国的……”
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随即又补充道:“我也不是齐国的。我是……我是卫国的!”
水渊嘿嘿笑道:“你别急着说啊,让我猜猜。卫国远在黄河以南,距离中山国还远着呢,中山国和燕国结盟,对卫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威胁。齐国的大部分疆域也在黄河以南,虽然有几次想把势力拓展到黄河以北,但是齐国每次开疆拓土都先拿燕国开刀,所以燕国和齐国有仇,就算中山国和燕国结盟,以齐国的强大,根本不会畏惧,更不会派遣一个公主来燕国犯险。那么,剩下的就只有赵国了。中山国这些年逐渐强盛,攻占了赵国不少的土地,一旦中山国和燕国结盟成功,那么对于赵国来说,是大大的不利。所以,我猜你应该是赵国的公主,但至于为什么会派一个公主来以身犯险,执行刺杀任务,却是我一直琢磨不透的事情。”
赵溪愣在那里竟然无言以对,因为水渊的分析头头是道,让她无话可说。
“哈哈哈……水家少果然不简单,竟然能猜出我们的身份,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肥义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他来的时候正是水渊慷慨激扬的分析时势的时候,水渊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听的非常仔细。
赵溪见肥义出现了,便急忙说道:“肥先生,你怎么才来啊?”
肥义道:“公主,臣已经以最快的方式赶来了,刚才听说武阳君的人带走了素梅他们,我就立刻赶了回来,没想到却遇到这种情况。”
水渊听赵溪喊燕义肥先生,便大胆的猜测道:“你是肥义?”
肥义反问道:“怎么?水家少听说过我?”
水渊当然知道肥义是谁啊,这个肥义可是这一时期的名人,他不仅是赵武灵王推行胡服骑射的鼎力支持者,更是在赵武灵王的父亲赵肃侯时期,就已经是赵国的贵臣了,和赵肃侯的关系十分要好。除此之外,肥义还是赵武灵王委托的辅佐他儿子的顾命大臣,其一生连续效忠赵成侯、赵肃侯、赵武灵王、以及赵惠文王,是赵国名副其实的四朝元老。但是肥义最后却死于非命,给他几近完美的一生沾上了一点污点。
不过,此时此刻,水渊却不能说认识肥义,如果他把肥义的一生经历都说了出来,估计肥义自己都会说他是神经病。所以,他笑着说道:“没有听说过,只是觉得肥氏很少见而已。”
“肥氏并不常见,你们水氏也很稀少,据我所知,水氏并非燕国旧族,而是从南方迁徙过来的,对吧?”肥义见水渊话里有讥讽他的意思,他也立刻反驳道。
“肥先生果然是知识渊博啊,我们水氏确实是从南方迁徙过来的,在燕国也不过才数代而已,如今已经一跃成为燕国几大家族之一,实力自然不可小觑。”水渊吹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