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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渊的一番话,说的赵辉哑口无言,他即便是有反驳的心思,可是嘴上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赵辉的嘴巴几次张开,又几次闭合,始终给人一种欲言又止的样子。可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不是欲言又止,而是无言以对,虽然很想正面用言语顶回去,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公孙鞅站在一旁,向着水渊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心里面更是对水渊感激非常,道谢的话更是很想说,可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什么话都不能说,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纠纷。不过,他却在水渊说完那番话后,向前跨了一步,并且昂首挺胸,抖擞了一下精神,将他卫国使者的身份完美的展现在别人的面前。
赵辉憋了半天,终于想出了应对的话语,当即冲水渊说道:“我们赵国自有赵国的礼数,用不着你在这里提醒本将军!你们既然分别是燕国和卫国的使者,那接待你们也理应由驿站的驿丞去接待,本将军又有何责任来接待你们呢?只是本地驿站距离甚远,本将军好心好意的来接你们,你们竟然还敢这样讥讽本将军?既然如此,那么接下来的路,你们自己走就好了,本将军可没有义务去护送你们!”
话音刚落,赵辉便让战车的驭手调转马头,战车在原地转了一个圈之后,其余战车也纷纷转圈,准备离开此地。
这时,那名带着水渊等人来的团帅忽然拦住了赵辉的战车,对赵辉道:“上将军,使团刚刚在岸边遇到了刺客,如果我们不护送他们去驿站的话,那万一使团在去驿站的路上遭遇了什么不测,那传了出去,岂不是对我们赵国的名声不好吗?”
赵辉正在气头上,哪里顾得上这些,他对那名团帅怒吼道:“廉三黑!你不过是本将军部下一个小小的团帅,居然也敢在这里对本将军指手画脚的?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廉家不过是本将军养的一条狗罢了,居然也敢当着主人的面在这里胡乱狂吠?还不快点给我滚开!”
那名被唤作廉三黑的团帅非但没有离开,反而用身体挡在了赵辉的战车前面,苦口婆心的继续劝道:“上将军!你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啊!两国使团若是在赵国境内被人行刺,传了出去,别国会怎么看待赵国?另外国君那里……”
“廉三黑!你越来越过分了哈,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本将军家里一个奴隶罢了,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本将军说话?再不闪开的话,本将军就从你的尸体上踏过去!”赵辉没好气的说道。
说完,赵辉便催促着驭手驱赶马车向前走,廉三黑见状,知道无法令赵辉回心转意,便主动让开了一条路,然后站在一边,望着赵辉带着战车回到了军营里。
廉三黑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径直走到了水渊的面前,毕恭毕敬的道:“安国君,我家将军脾气大了点,还请安国君不要介怀。接下来,由我护送安国君等人去驿站……”
“廉三黑!上将军有令!让你带着你的部下速回渡口,违令者,斩!”一辆战车呼啸着疾驰而来,停在廉三黑的身后,战车上的传令兵大声呐喊道。
廉三黑听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对传令兵回应了一下,战车这才离开。等到战车离开之后,廉三黑便吩咐部下离开,去渡口,而他自己则脱去了军装,对自己的部下嘱咐了一番后,他的部下便全部离开了。
水渊等人在一旁看的仔细,见廉三黑脱去了军装,没有回渡口,水渊便翻身下马,走到廉三黑的身边问道:“你不回去吗?”
廉三黑道:“启禀安国君,我家上将军不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一意孤行,但是小的知道护送使团的重要性。小的对这一带非常的熟悉,此地距离最近的驿站还有段路,万一你们遭遇了行刺,那就麻烦了。我要随行保护你们!”
水渊道:“我们使团那么多人,可你就一个人,又要怎么保护我们呢?”
廉三黑道;“即便只是我一个人,也要尽我所能,保护你们的周全!”
水渊见这个廉三黑十分的执着,便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跟着我们一起去驿站吧。”
廉三黑的脸上显现出一丝不喜之色,当即反驳道:“不是跟着,而是带着。我带着你们去驿站,我给你们当向导。”
不管是带着,还是跟着,总之水渊同意了廉三黑的请求,这廉三黑也确实如同他自己所说的一样,他走在最前面,给水渊等人当向导,绕过军营,一路向驿站而去。
驿站距离这里还有十多里地,水渊等人大多都是骑着马,坐着马车,只有廉三黑一个人徒步前行,可是他的脚力却没有丝毫拉下,始终跟水渊等人保持着同一个速度,而且整个人走了很长的一段路,连气都不带喘一下的。
廉三黑这种惊人的体力,立刻引来了水渊的注意,水渊一直暗暗的观察着他。
整个使团在廉三黑的带领下,很快便来到了驿站,一路上平平安安,没有遇到任何的危险,而廉三黑全程都是徒步走过来的,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只是稍微休息了片刻,便恢复了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