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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国相,我乃卫国公孙,鞅。”公孙鞅回答道。
“这件事从始至终,都是你们卫国国相卫鹜一手策划,而且还封锁住了你们通往魏国求援得道路,消息传递不通,实在是情有可原。本相就不跟你们卫国一般计较了。”公叔痤道。
卫国国君卫遬以及卫国宗亲卫陌等人,都无不拜谢道:“多谢国相。”
公叔痤摆摆手,示意卫国君臣免礼,但眼睛却瞥了公孙鞅一眼,然后冷冷的说道:“好一个卫鞅,好一张伶牙俐齿。你们向赵国求援这事可以不计较了,但是你卫鞅目无尊长,顶撞本相必须重罚!”
卫国国君卫遬听后,皱起了眉头,他看了一眼公孙鞅,满脸担忧之色,但是却欲言又止。而其他卫国宗亲也好,卫国群臣也罢,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出面替公孙鞅说情的。
公叔痤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见无人敢反抗,嘴角上便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卫国是魏国的附庸国,所以卫国国内就不能有太过有才华的人,一旦发现了,就必须将其扼杀在摇篮之中,只有如此,卫国君臣才会死心踏地的跟着魏国。
公孙鞅见卫国自上而下没人敢替他求情,心中不禁感到一阵莫名的悲凉,这样的君,这样的臣,已经彻底伤了他的心。
“卫鞅!”公叔痤突然喊道,“本相念你是卫国公孙,又是初犯,所以对你网开一面,就罚你当个中庶子,从此以后跟在本相身边吧。”
此话一出,倒是令卫国君臣以及公孙鞅在内,都略感诧异。中庶子是个官名,这哪里是惩罚啊,明明是在提拔卫鞅啊。这就意味着,公叔痤让卫鞅到他的身边做官。
“卫鞅!”卫国国君卫遬见状,急忙冲公孙鞅喊道,“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快谢谢国相。”
公孙鞅也是一头雾水,不明白为何公叔痤要这样做,但还是遵从了卫遬的意思,向着公叔痤拜谢。
水渊此时此刻还站在城楼上,他居高临下,看到下面发生的这一幕,不由得在心中暗暗的说道:“釜底抽薪!公叔痤这招用的真好啊,难怪卫国会一直这么弱小,居然看不穿公叔痤的险恶用心。”
一直和公叔痤站在一起的赵国上将军赵緤见了这样的一幕,不由得摇了摇头,卫国骨气如此,只怕神仙难救。公叔痤一出现,卫国君臣就慌忙迎接,表现得奴性极强,对赵緤而言,此次赵国出兵,只怕只能赢得一些财货罢了,想控制卫国,几乎是不可能了。
赵緤也是个明白人,他当即冲着卫国国君卫遬说道:“卫公,既然濮阳城之危已经解除,也算本将得使命达成了,本将也好回去向我侯复命了。”
卫遬这才意识到还有赵国人在,急忙扭过脸,冲着赵緤拱手道:“有劳上将军亲率大军前来救援,若不是赵国军队先至一步,趁夜击退了齐军,只怕此时卫国已经易主。于公于私,寡人都要好好的感谢赵国一番。上将军不必急着走,待寡人设宴款待上将军之后,再走不迟。而且赵军一路劳顿,不如休息一晚,歇歇脚力。”
公叔痤跟赵緤也是老相识了,赵国和魏国时而是盟友,时而是敌人,两国交兵之事也是常有。
公叔痤便对赵緤说道:“上将军一路车马劳顿,我们又许久未见,今天我借助卫公的宴席,定要和上将军喝他个不醉不归!还请上将军不要推辞!”
赵緤笑道:“既然公叔国相开口了,那我就留下来吧,希望没有打扰到公叔国相!”
公叔痤嘿嘿笑道:“哪里哪里,与上将军把酒言欢,这才是一件幸事。”
于是,卫遬当即邀请公叔痤和赵緤一同进入濮阳城里,而赵军和魏军都暂时驻扎在城外,没有命令,不得异动。
待卫国君臣把公叔痤和赵緤同时迎入濮阳城里之后,水渊这才从城楼上走了下来,他来到了公孙鞅的身边,抱拳恭贺道:“恭喜公孙兄,贺喜公孙兄,荣升中庶子一职,前途不可限量啊。”
公孙鞅摆手道:“公叔痤让我去给他当中庶子,真实的目的又是什么,难道安国君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吗?还在这里挖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