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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緤的这一句不经意的问话,倒是让水渊倒吸了一口气,他没想到赵緤会问的如此直接,丝毫没有一点掩饰。
不过,水渊也不是吃素的,他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上将军!你这个问题就让我有点为难了。我不过是个外臣,又怎么敢评论赵国的事情呢?”
赵緤道:“此间都是自己人,安国君不必忌讳,老夫保证,今日安国君说的话,只有我们父子知道,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知道了,所以,安国君尽管放心大胆的发表一下意见吧……”
水渊嘿嘿笑道:“上将军此言差矣!一旦我发表了意见,这里除了我们四人知道之外,还有别人也会立刻知道的……”
“谁?”赵緤急忙四处东张西望了一番,但是他在房中再也找不出任何可疑之处来。
“赵川、赵江,你们去门口查探一番,看看是否有可疑之人出现?”赵緤急忙吩咐道。
赵川、赵江正要动身,却被水渊一个箭步给拦住了,只听他说道:“二位公子且慢,不用大费周章了,以上将军府森严的守卫,我相信上将军府外不会有什么可疑之人,而我说的能知道我在这里说过什么话的,只有……”
水渊说到这里的时候,便竖起了食指,向房顶上指了指,紧接着便又向下指了指。
赵緤、赵川、赵江父子三人看到水渊的手势之后,都是一脸的迷茫,他们无不抬起头向天花板望了过去,可是他们能看到的只有房梁,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而地上,则更是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赵緤、赵川、赵江父子三人都是一脸的迷茫,不知道水渊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赵緤便主动问道:“安国君,请恕老夫才学不高,学识不深,至今未能领会安国君用手所指的是什么意思?还请安国君不吝赐教!”
水渊听后,觉得有些好笑,当即解释道:“我用手向上指指,意思是说,我们头上有苍天,用手向下指指,意思是说,我们脚下有大地。一旦我说出口了,除了我们四个人外,还有天知地知……”
经过水渊的这一番解释之后,赵緤、赵川以及赵江,这才恍然大悟。
赵緤哈哈大笑了起来,夸赞的说道:“安国君的这番思维,真的是让老夫佩服的紧啊,安国君能有此番言论,足以证明安国君的才学和学识都非同一般。越是如此,老夫反而越想听听安国君的高见了。”
水渊听赵緤这么一说,觉得自己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索性说道:“罢了罢了罢了,上将军若真想知道我的看法,那我说了便是。只是,我说的话,只代表我一家之言,纯属自己臆测,不做任何参考价值,还望上将军能够明白。”
赵緤的嘴角上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说道:“安国君放心,这其中的深意老夫明白。安国君但讲无妨。”
水渊于是表现出极为为难的表情,酝酿一番之后,嘴巴是张了又张,最后还是意味深长的说道:“上将军,我在赵国的时间并不长,所说的话,也仅仅代表我个人的意见,与任何人无关,还请上将军能够明白。”
赵緤见水渊越是谨慎,他反而越是感兴趣,他想知道,一个外人,对这三个公子是何种看法。他点了点头,并且用手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