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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妙言见他如此,道:“不问就不问,至于对人这么凶么?”她还是识趣,看谢玴不高兴便转了话题:“那你现在可以把解药给我了吧?”
——这什么所谓的“错魂丹”的事情她还没忘,戏总要接下去。
熟料谢玴嘲了一声,“你是真信了我给你下了什么错魂丹?”
徐妙言闻言一怔,压根没想到谢玴根本不打算继续把这场戏演下去。
谢玴见她表情怔愣,道:“你给我的药,你自己吃不出来么?”
徐妙言对此无话可说,低头穿着差不多被烤干了的鞋袜:“是你编造的什么错魂丹来吓唬我,又说的那样可怕,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她说这番话时表情很是不满,可看向他的目光还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一般。
——这个丫头是真的怕他,还是在试探自己?
谢玴向来多疑。之前他编造错魂丹给她服下她送来的药,也是想看看她的药到底有没有问题。
不多时,徐妙言已经穿好鞋袜。这顿功夫她的手脚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冰凉,摔伤的地方也已经没有之前那样难受了。
眼前的火基本都快烧成了木炭,再过一会儿,这堆炭火拿来烤饼最合适不过。
想到烤饼,徐妙言就像是想起什么,真的从怀里掏出两个饼出来。
刚才去的路上恰好遇见路上有卖烤饼的,她就顺便买了两个。
烤饼一直放在她的怀里,所以拿出来的时候还是热的。
徐妙言这两个饼本来是买给自己的,谁曾想路上出了那档子事,就没有来得及吃。她看了眼对面的谢玴,想了想,还是递给了他一个。
谢玴瞅了眼她递过来的已经被压扁了的饼,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一拧:“你自己吃吧。”
徐妙言看他不要,以为他是客套:“要不你还是吃一个?”说着她身子往前稍微倾了倾,手越过了火堆,“样子是有点不好看了,但还是好吃的。”
谢玴仍是冷冷两字:“不用,你自己吃。”
见谢玴一脸的嫌弃,徐妙言以为他是瞧不上这饼,如此便问道:“你不是不喜欢吃烤饼吧?不喜欢也没办法,等从这里离开不一定什么时候才能吃上东西了,要不你还是屈尊将就一下?这饼可花了我好几文钱。”
要不是谢玴把钱收回去了,她也不至于花自己的钱,就买这两只饼。
徐妙言心想或许是谢玴这几年锦衣玉食惯了,所以就瞧不上这最普通的烤饼了?
谢玴看向她:“我要是没记错,你这只手刚刚一直在搓你的脚吧?”
徐妙言怔怔的:“……啊?”
谢玴脸上的嫌弃未减:“这跟你直接用脚拿给我有什么区别?”
徐妙言收回了饼,下意识的闻了闻自己的手,瞟了眼谢玴,小声嘟囔:“哪里跟用脚拿没区别了……”
她确实没有想到这个啊。
她还以为谢玴是看不上烤饼,原来是介意这个——刚才他不是也碰了自己的脚了吗?现在又有什么好嫌弃她的?
不要就不要,她还不想给。
徐妙言最终只吃了一个饼,剩下一个饼继续塞回怀里。
刚吃完,上面便突然响起了点动静,像是有人在翻动杂物的声音。
谢玴立马警觉起来,凝神仔细静听。
徐妙言听到上面传来动静,便屏了呼吸,大气也不敢出。
“有人来了。”
徐妙言问了句:“什么人来了?”
“杀我们的人。”谢玴说着便已起身,将徐妙言一把拉起。
在地窖被人撬开之时,躲到了下地窖的木梯子后。
而在上面,有三四个官兵模样的人已经围住了这里,其中一个人蹲在地窖入手伸手朝下面探了探,得意一笑:“有光还有火,下面果然有人。”
旁边还站了一对中年夫妇,那妇人紧跟着说了句:“我就说我没有听错,这里就是有动静。这里也有好些年没人住过了,怎么平白的会有人藏在这里?莫非真的是那亡命逃犯……”
那妇人的丈夫扯了扯妇人:“别胡说,官爷们都在这里呢,就算有什么,我们还能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