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什么特征啊，就是一块比较老旧的手表。”轮椅大爷摇了摇头，一副打死也不会再多说什么的模样。

没办法，柳乾又跳入了冰冷的湖水之中，在湖底继续翻找了起来，经过刚才和鳄鱼头怪物的一场战斗，很快就又快要到整点的时候了。

柳乾看着腕表的时间，在蔡昊辰先前找到的那片区域里沉入了湖底，然后静静地倾听了起来。他的听觉比蔡昊辰要好了很多，而且蔡昊辰帮他缩小了搜寻范围，如果手表再次发出歌声的话，他这次离得也更近些，或许能听得更清楚一些。

‘仿佛如同一场梦’

‘我们如此短暂的相逢’

‘你像一阵春风’

‘轻轻柔柔吹入我心中’

‘……’

果然，柳乾凝神聚气仔细倾听的时候，整点时分又是一阵歌声从湖底某个方向传了过来，这次比蔡昊辰在湖中心听的时候要清晰得多了。

柳乾连忙向那个方向疾游了过去。赶在歌声停下之前，又重新凝神聚气静下来倾听了一番。这次辨别得更加清楚了，歌声停下之后，柳乾连忙向他认为的那个方向游了过去，然后在那一带的水底努力翻找起来。

半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柳乾在水底仍然一无所获。他唯一做到的就是根据刚才整点时的歌声，把搜索的范围又缩小了很多。回到岸上喘气恢复体温的时候，柳乾让蔡昊辰再次向轮椅大爷询问了几句，想得到更多的线索，但是轮椅大爷仍然没有什么新线索，看来只能等下一个整点了。

‘就算你留恋开放在水中’

‘娇艳的水仙’

‘别忘了山谷里寂寞的角落里’

‘野百合也有春天’

‘……’

下一个整点到来之前，柳乾已经等在他刚才所在的湖底处了，歌声一起，他就可以听得很清楚很真切了！

这一次柳乾甚至可以听出那女子在歌声里满含的委屈和心碎，想来岸上的那位大爷年轻的时候肯定很花心，才让唱这首歌的女子对他如此幽怨，唱出这样的歌来。

循着这歌声，柳乾也终于听到了歌声发出的地点，是在一处石头缝里，两块很大的石头紧紧地夹着的一道缝里。石头缝的外面还附着一些湖底的各种杂物，如果不是听得到歌声，柳乾就是找死都找不到这地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