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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寒霄放下杯子，没有看她，紫眸沉沉，带着几分妖娆的紫光，他淡淡的开口道：“曾经，在苍月大陆，你在白落寒面前扬言，倘若我身边有其他女子，你会杀光所有的女子，再杀了我。”

顿了顿，他终于抬起那双紫色的眼睛，落在白云卿身上，“如今，本尊是不是也该，杀光你身边的男子？”

他似在问她，又似在霸道般的宣告。

闻言，白云卿默默的抽了下嘴角，“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牧寒霄看着她：“那就告诉我，你跟梵止镜之间的所有事情。”

牧寒霄一直告诉自己，暂时不要去想那天她在圣塔之上到底看到了什么，可是越是这么告诉自己，他就越是在意。

如果可以，他想把她整个人牢牢的抓在手中，不让任何人知道她的优秀，可是他更清楚，如果真的折断了她的羽翼，她一定不会开心，更不会原谅他，因此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得更远，飞得更高。

白云卿没有立即回答。

她并不是不愿意说，而是她想到，如果她将与梵止镜之间的这一段过往说出来，他会怎么看待梵止镜和自己呢？

以夜的个性，若是他知道了，日后她想与梵止镜见上一面，他都会不开心吧。

她不想让他心里不舒服，但是，却更不能就这么跟梵止镜当作是个陌生人，即便是不知道有过这么一段的回忆，她也做不到，更何况她现在已经知道了全部。

半响，白云卿终于打破了这份沉默，缓缓的道：“记得我问过你的事情吗？我说的那些前世今生的问题，如果……我的前世并不是和你在一起呢？”

牧寒霄棱角分明薄唇轻轻抿起，忍不住伸出手抚平她微皱的眉，道：“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