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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瑾然哪里不知道这两人的意思，虽然心里好奇，但是还是拉着宇文烨跟着他们一起上去了，将空间留给夜小小两人。

夜小小扑到皇甫虞怀里，闷声说道：“皇甫虞，对不起。”

皇甫虞抱住她：“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

“都是因为我，你才会遇到这些事情。”夜小小小声地说，“如果不是我契约了火萌，你不会经历这两年的事情。如果没有我，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若是他契约了火萌，体内有涅槃之火，就算遇到魔气也不会丹田灵池被毁。遇到灵火也不会被烧成这个样子。

甚至，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到了归元宗，他也不会到这里来寻找地方建立宗门，也不会遇到这灵火。

一切，都因为她的出现而改变了。

昨天她甚至在想，皇甫虞运气这么不好，是不是因为自己穿越重生，进到这具身体里，把他的气运给夺过来了。要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倒霉呢？

皇甫虞听到她的话，却笑了出来：“不，如果没有你，我的生活会像你之前说的那样，被无边无际的孤寂占满。相比起改变的这些，我更庆幸，遇到了你，拥有了你。”

“可是……”

皇甫虞吻了吻她的额头，说道：“若是需要，我愿意用全世界换你的存在。”

夜小小心中一震，看着皇甫虞的目光充满感动和震惊。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在他眼里，竟然如此重要。

“皇甫虞……”

“我虽然不知道前世的我经历了什么，但是肯定是不开心的。”皇甫虞说，“因为没有你，就算得到了很多的机缘，就算修到了很高的修为，这个世界对我来说，什么意义都没有。所以，我很高兴，我这辈子和上辈子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