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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天道盯上？”申竺有些诧异，“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没有？”

“是。只是在卜算的时候会感觉到一道力量，对身体有所伤害。”申竺说，“你觉得盯着你的是天道？会不会是谁在暗中盯着你？”

夜小小仔细想想，摇摇头：“我觉得就是天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盯了我这么久，却没给降下惩罚。”

上次她只改变了秦皇宫的结局，结果就被天道给惩罚了，并且警告她若是以后再改变什么，就不是这么轻松了。

这次她也改变了拿下宗门的事情，甚至于间接改变了东临州的未来。

这样的改变是很大的，她从枫林会回来就有种自己被盯着的感觉了，而过了两三个月了，那种感觉竟然还在。

这天道到底想做啥？

有时候她冥想的时候，似乎感觉到天道看着自己的眼神带着……委屈和不甘？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感应错了。

天道怎么会觉得委屈和不甘？

但是随时时间的推移，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感应错误的。

这下她就搞不懂天道是想做什么了，难道盯着自己也算是一种惩罚？

申竺不知道夜小小的想法，想了想道：“据我所知，天道要惩罚一个人，会立即降下惩罚，不会拖很久。”

不过她也没怀疑夜小小的话，因为她原本就是和他们不一样的。

夜小小问不出这个来，又问道：“申师侄，咱们宗门有没有什么可以渡劫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