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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小小就将自己之前说的话说了一遍，完了说道：“你看，我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吧？结果就让一个老家伙顿悟了，卡了上百年的瓶颈，就这么突破了。你说我这是不是有超能力？”

皇甫虞给她拢了拢头发，含笑道：“世间万物复杂，但是大道返简。现在的人很多都把事情往复杂了想，其实方向都是错的。你的话虽然简单，其实却符合了天道的方向。像瞿家老祖宗这样的人物，修为已经够了，只是差了领悟。一旦想通了，自然水到渠成。”

“所以，不是我的作用啊？”

“怎么不是？虽然是很简单的话，如果不是你说了那些，将他点醒，他可能还是在死胡同里走很久，直到寿元将近也无法突破。所以你才是关键。”皇甫虞说道，“瞿家老爷子应该感谢你，你是他的贵人。”

能得到她的启发的人不多，每一个都成就斐然。能被她点拨一下，瞿家老爷子真的是走运了。

“这有什么好感谢的。”夜小小摇头，“就算没有我，也可能会有别的人跟他说这句话，这算什么贵人。”

夜小小不要将这个事情放在心上，自然不知道自己的话对别人会有什么样的影响。

“天都快要黑了，我们出去再抓一点鱼吧。”夜小小上去挽住皇甫虞的肩膀，“等出去了，我给你分享个开心的事情哦！”

一模一样的动作，一模一样的语气，让皇甫虞有种时光从未流逝过，曾经的一切也没发生过的错觉。

莫名的，他的眼眶有些湿润。他张了张嘴，最后只是低沉着嗓子，说了一声：“好。”

夜晚降临后，两人单独去了山里，然后夜小小带他进了琉璃界。

她带他去了黄泉湖边：“皇甫虞，你看，这是鱼籽。小泥巴说，鱼籽比前两天多了不少，而且有两条小鱼儿孵化出来了！”

夜小小的语气很是激动，有了小鱼儿的孵化，正表明这里已经有了完整的生态链。黄泉鱼会源源不断地孵化，那就表示以后都不会缺鱼儿吃了。

皇甫虞对此并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