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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看了一眼白怜伊,似乎有些奇怪白怜伊为什么不知道此事,淡淡道:“宫主吩咐属下来京都协助长老院。”
“容冢?”白怜伊惊叫了一句,脸上浮现出惶恐之色。
不过很快她就察觉到了自己的神色不对劲,收敛了下来,还是如同以前和容冢那般地亲密道:“容冢哥哥也要来京都吗?”
白鹭冷冰冰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诧异之色,她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三长老不是昨天才在和她说,白怜伊不愿意成为容冢的人,和容冢闹了一场跑了,怎么今天看白怜伊这个语气,并没有和容冢闹矛盾的样子啊。
不过白鹭并不想探听白怜伊和容冢这两个的隐私,毕竟这两个人都是她的上司,她知道的太多终归没有好处。
“属下不知。”白鹭低着头道。
“没用的……”白怜伊张口就要骂人,对上白鹭冷若冰霜的眉眼,她才惊觉白鹭并非是她手下的那些人,生硬地改口道:“长老院如今选的据点在哪里,带本少主去看看。”
白鹭转过身道:“请少宫主跟属下来。”
白鹭带着白怜伊七拐八绕,不多时,就离京都主干道越来越偏,越来越远,要不是白怜伊清楚的记得自己并没有和白鹭出城门什么的,只怕会以为自己已经离开京都,到了郊外了。
“还有多久?”四周的环境肉眼可见地越来越差,四处都是脏兮兮的,地上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果皮菜叶子黄泥巴……
时正直夏日,炽烈的太阳明晃晃地当空照耀着,白怜伊本来想要戴个帷帽什么的,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个男人,弄那些东西不伦不类地,便忍住了。
只不过热得白怜伊火气上涌,暴躁不已,尤其是看着这四周乱七八糟的环境。
“什么鬼玩意儿?”白怜伊不等白鹭回答,就闻到一阵古怪的味道,她动作慢了一点,就这么一个呼吸的时间,就觉得那阵酸臭腥腐的味道一下子冲翻了天灵盖。
“呕!”白怜伊低头附身,忍不住大吐特吐,只觉得那股熏臭的味道像是在茅厕里发酵了三个月一样,难闻得她恨不得原地去世,“这是什么鬼味道!”白怜伊愤怒地道。
白鹭神色平静,仿佛对四周的味道早就已经习惯了一样,“回禀少宫主,这里是城东的难民窑。”
不要以为天子脚下就没有穷人了,事实上,不仅有,而且还不少!在元楚帝执政期间,京都被隐形地一分为二,一边城东,聚集了京都的贫苦百姓和六品以下的官员,以及部分商人;一边是城西,盘踞着世家大族、达官显贵。
越往东走,住的人越贫困,越往西周,越接近皇宫,住的人越显赫。有哪些讲究的,宁愿住在郊外,也不愿意住在京都的最东边。
白怜伊脸色难看极了,“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本少主!”是不是想要看本少主的笑话!
白鹭敛了敛眉:“少宫主不是想要去看看咱们在京都的据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