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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因宸冷漠地斜睨她一眼,依旧没有搭腔。
无奈之下,阮馨竹只能跟凤卿酒哭诉:“王妃!你我都是女流之辈,手无缚鸡之力,我怎么可能给墨小姐下毒使坏呢!”
不远处的王君看到阮馨竹身体康复,甚至有痊愈的迹象,他顿时大喜过望,毕竟这阮馨竹也算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对沉迷于美色的王君来说,阮馨竹就是美女之中的极品,世间少有的珍稀宝贝!
王君色迷心窍,浑然忘了刚才墨夫人和凤卿酒之间的调查和发现,便主动凑到阮馨竹跟前,安慰道:“别怕!”
王君试探地伸手,将阮馨竹轻柔地拥入怀中,体贴地安慰道:“没事!孤相信你!”
阮馨竹顿时破涕为笑,依偎在王君怀抱中,故作不安地问道:“王君,我没有害死墨小姐,你也愿意相信我?”
王君迟疑了一下,笑道:“嗯,像你这么柔弱的女子,怎么可能对墨小姐狠下毒手?”
这王君表面上对墨瑾大将军十分屈从,实则早就心生不满,如果墨媛被人毒死了,王君不仅不会感到伤心愤怒,反而会偷偷拍手称快!
阮馨竹当众勾搭了王君,与王君你侬我侬,情深意切。
有王君保护,那些侍卫不敢近前,只能停下包围的步伐。
阮馨竹暗含得意地瞟了不远处的凤卿酒一眼,故作疑惑地问道:“墨小姐中毒之前,跟谁接触过?”
“依我看,谁跟墨小姐有过近距离接触,谁就有最大的嫌疑!”
众人诡异地安静下来,纷纷露出讳莫如深的眼神。
如果凤卿酒刚才没有揭穿阮馨竹的下毒手段,恐怕在场的人很容易被阮馨竹误导,沿着这条线索查下去,肯定会查到凤卿酒身上!
到时候凤卿酒有理说不清,只能乖乖被捕,替惨死的墨媛赎罪!
只可惜……凤卿酒早就留了一手!
凤卿酒看似平静地笑道:“阮馨竹,其实……墨夫人已经发现了热毒的传播手段!”
果然,阮馨竹脸色微微一僵,美眸中猝然间闪过不易察觉的心虚之色。
但是她毫不畏惧,依偎在王君怀中,可怜兮兮地问道:“王妃!你在胡说什么?”
她打算来个抵死不从,反正罪证早就被她销毁一空。
哪怕凤卿酒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揪出她下毒的证据来!
凤卿酒不以为然,继续解释道:“你将热毒散布在空气中,趁着跟我接近谈话的时机,将这种热毒的气体分子黏附在我的鼻腔里!”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种热毒,是你特别配制的!”
“除非对花粉过敏,一般的人嗅到这种热毒,根本不会中毒!而墨媛恰好就是那个对花粉过敏的特殊例子!”
阮馨竹神色骤暗,真该死,这个凤卿酒怎么死死咬着自己不放?
而且她的猜测,十之九八都是属实的,与真相基本上符合!
阮馨竹心理素质过硬,冷笑道:“王妃!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这一切都是你的臆测,都是你的妄想!”
凤卿酒淡定地笑了笑,不置一词。
墨夫人瞧出一丝端倪,当机立断,命人取出那种紫血药水,虽然这种紫血药水非常珍贵,但是为了营救自己的宝贝女儿,这墨夫人也算是大手笔,豪掷千金,务必要替墨媛找到真正的解药!
墨夫人吩咐手下的侍卫,准备将紫血药水洒在阮馨竹的房间里。
阮馨竹看到这一幕,讽刺地牵起唇角:“墨夫人,如果找不到下毒的痕迹,那你准备怎么赔偿我?”
墨夫人也是颇有威严,冷笑道:“赔偿你?你这个贱骨头!明明就是你给墨媛下了毒!你只不过是事后销毁一切证据罢了!”
阮馨竹顿时一噎,气呼呼地骂了几句,不敢跟墨夫人对着干。
凤卿酒安静地等着,等墨夫人扑了个空,那些珍贵的紫血药水洒在阮馨竹的房间里,根本没有任何效果!
阮馨竹再次得瑟起来,笑道:“怎么样?你们冤枉我了吧?与其到我这里寻找存在感,不如去抓捕那个真正的嫌疑人!”
说着,她别有暗示地瞄了凤卿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