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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卿酒回到屋子里,收拾一番,便上榻睡觉,一夜好眠。
清晨,那金灿灿的阳光从檀木窗子的格子里洒落进来,在精致奢华的床榻上四处游动,给凤卿酒镶嵌了一幅优美如画的灿丽轮廓。
楚因宸早就起床了,带着墨鸦和几个心腹暗卫在外处理了一些事务,便回到屋子里。
他看到凤卿酒安静地躺在床榻上,呼吸平稳,稍显清浅。
他吩咐浣花楼的伙计准备早膳,自己则是坐在床畔,打坐修炼。
凤卿酒隐约听到一阵脚步声,因为生物钟的关系,慢悠悠的醒过来,她调皮地扑到楚因宸背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他一口。
楚因宸及时伸手搂住她,防止她从自己身上摔下去,一边纵容地笑道:“难得在浣花楼中留宿,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
凤卿酒笑道:“还行吧!浣花楼,比我想象得好一些,没有耗子,也没有闲杂人等的嘈杂响动。”
楚因宸顿时忍俊不禁,笑道:“虽然这是烟花之地,不过浣花楼向来以美酒美人在京城立足,附庸风雅,自然也有几分清静的韵味。”
凤卿酒了然地点点头,趴在他宽阔结实的脊背上,笑道:“嗯,王爷,在我嫁给你之前,你应该也是浣花楼的常客?”
关键时刻,楚因宸很识趣,他立即举起手,伸出五根修长的手指。
凤卿酒不解其意,侧过头来,好奇地盯着他:“什么意思?”
楚因宸轻咳一声,笑道:“本王来浣花楼的次数。”
就五次?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不符合男人风流好色的本性。
楚因宸不欲解释,便一把托住她,将她凌空抱了起来,笑道:“眼看时辰就要到了!等皇上早朝结束,我们估计只有半个时辰的功夫。”
皇帝日理万机,最近国事操劳,确实没空处理浣花楼烟花之地的琐事,何况紫衣侯是他的心腹,他也不太愿意损了紫衣侯的脸面。
凤卿酒立即懂事地点点头,不再闹他。
两人坐在窗口一起用早膳。
赤练突然将星月阁的丫鬟紫燕带过来,紫燕看到凤卿酒,立即兴奋地跑到她跟前来,笑道:“主子!你昨晚没有回府,奴婢担心死了!”
凤卿酒扫了赤练一眼,看到紫燕手中抱着一只红木匣子。
楚因宸适时地解释道:“你穿着男装去宫里,不太符合宫里的规矩。”
凤卿酒一愣,战王真是太细心了。
赤练冷艳地笑道:“王爷昨天晚上就安排妥当了!王妃无需担忧。”
凤卿酒用完早膳,在紫燕的服侍下,利索地换好衣服,挽发画眉。
她要入宫面圣,自然不能打扮得太过另类,或者不合皇宫礼仪。
收拾妥当之后,凤卿酒亲昵地牵着楚因宸的大掌,从后院出来。
两人迎面就在花园里遇到那个阴魂不散的玉堂公子!
他今天也是打扮一新,脸上戴着标志性的银色面具,愈发显得神秘,又有一种玉树临风的雅致高贵气质,真是京城风流倜傥的佳公子!
凤卿酒好奇地问道:“你每天戴着这幅面具,就连进宫都不会脱下?万一皇上误会你,认为你冒犯圣颜,大不敬呢?”
玉堂公子微微一怔,笑道:“我向来如此,想必皇上可以理解,何况我只是入宫觐见陛下,又不是出去做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凤卿酒耸耸肩,对楚因宸笑道:“这玉堂公子真是心大,我估计皇上肯定会暗中派人调查他,要摸清楚他的底细……”
战王深以为然,笑道:“皇宫也不是谁都可以进的。”
这次有战王牵头,那些宫侍太监看到战王府的令牌,自然要放行。
否则就凭玉堂公子一介白身,而且还是浣花楼的主事,恐怕皇帝对他的身份有几分忌惮,不见得会接见他。
三人一边聊着,一边穿过后花园的游廊。
阮馨竹坐在烟花苑的窗口,亲眼目睹这一幕,一个晚上的聊天调情,她对紫衣侯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昨天晚上在浣花楼中发生的事,阮馨竹也是有所耳闻,对紫衣侯这种暴戾恣睢的举动却是无动于衷。
在她看来,男人有点暴戾,有点血腥,还是挺正常的。
战王不也是青国威名赫赫的战神?昔日在西北战场上杀敌无数。
杀一人,与杀千万人,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呢?
天已经蒙蒙亮,清晨的空气十分清新,金灿灿的晨曦照亮了院子。
阮馨竹丝毫不觉得疲惫,起身对莫绍峰笑道:“小侯爷!如果我没有猜错,皇上等会儿肯定会招你入宫,你还是赶紧准备一下吧!”
莫绍峰含情脉脉地盯着她,笑道:“竹儿!我……我想跟你待在一起,不想去宫里。”
阮馨竹心中得意,就凭她倾国倾城的美貌,确实是无往不利。
她假意推辞道:“聊了两个时辰,我也累了!以后再说吧!”
莫绍峰正要虚扶一把,却见她扭身,风情妖娆地往屋外走去。
很快,阮馨竹穿过浣花楼的花园,不停加快脚步,来到凤卿酒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