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第八次用王八拳击倒他,他趴在地拼命地捶打着,他想不通,他实在想不通学了二十几年的剑和拳,还有内功心法,为什么会被对方没什么内力的王八拳打成这样,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白墨一甩身子,那个少妇手脚曲张,扎手扎脚地从他背下摔下去。白墨怜悯地望着年轻人道:“这是一个很差劲的计划,用广东话说:屎桥!一个穿成这样混身上下少说二十万的少妇,一个人呆在这裏,还要不带手机?见了我这个一米七出头的男子,虽说也有点儿气质,但就会弄得她和花痴一样扑上来?还诱惑我呢!这倒好,我给她捏手脚和她故意让我揩油时,我把她几处静脉也捏了捏了,呵呵,丫现在全身多处曲张,要是你的妞,快送她去医院吧!”
拍出一支烟点上,白墨没有理会径直离开了溪涧,那年轻人在背后嚎叫道:“告诉我!我为什么会输!我不甘心!你为什么不杀我?你来杀我啊!你不敢杀吧?怕我爸爸和叔叔向你报仇吧?哈哈哈!”
白墨停下了脚步,走了回去,年轻人恐怖地在地上向后缩了缩,白墨朝他肋部踢了一脚,年轻人卷曲得如一只大虾,痛苦地呻|吟着,白墨从他怀里掏出钱包,把他的护照号码记了下来,摇头冷哼了一声,对他道:“你,回去告诉你的父亲,我说的:你丫不配死在我手上,我怕杀你污了手!如果你父亲一个月内没有来和我交代清楚的话,我会去找你们,对于卖祖宗,祸害自己民族的人,我白某人不知则罢,如果我到了那里,我告诉你,……”
说到这裏白墨停了下来,但他眼神里的杀意却让那年轻人恐怖得失声痛哭起来,白墨指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没有江湖规矩,没有法律,鸡犬不留。记住了,我叫白墨。记住没有?”那年轻人忙不迭地点头。
白墨侧了侧脑袋,转身走了出去。
这时柳眉已经到了,和她一起来的,还有刚刚恢复的柳云深,迈克的人早就等在那里,把东西交给他们,就离开了。下了班的KATE听到动静,就过来开了这边的门,见他们在对面屋里在拆箱子,一箱里全是枪械,惊叫道:“你们是白墨的朋友吧?天啊,你们要在这裏搞大茶饭啊?”
柳眉抬起眼皮没好气地说:“机密。白墨呢?这屋子里只有其他两人的东西,白墨的东西在哪里?”KATE别着嘴哼了一声道:“你是白墨什么人啊?你是他妈啊,管得这么宽?他的东西在我屋里,你吹胀啊?”
“原来这样。”柳眉继续整理那些枪支,摇头道:“你是我见过的,白墨身边最没有礼貌、最没有水平、功夫最差劲的女孩了,我得劝白墨不要和你这种朋友呆一起,不要我们家白墨给你带坏了……”
“哼!”KATE听着火起,回自己屋子用力地摔上门。
柳云深叹气道:“哥说呢,姓白这小子奸猾得很,哥第一次见他,他就在泡MM,泡那个姓颜的女娃,他打又不行,投井下石的害人最在行了!你偏不信,还说来帮他?你不说他还带了一个妞,长得还行的,一起来么?完了现在又和这个风骚的妞住在一起,这小子不是好东西的。我看啊,你还是跟哥回去,咱不当杀手,你去教你的书,我去弄点小本生意……”
“你说到那去了?和他一起的是他部下。再说住一起就怎么了?那他两个部下住一起,是不是也就乱来了?哥你这人自己坏,就说别人奸猾……”柳眉不以为然地说:“小白那死小子人不错的,那颜茹妍我也聊过,很好的人,唉,现在下落不明了,你见了小白可别提了,啊?老说这个坏那个坏,有你这当杀手的哥坏?”
柳云深给他妹妹说得没话讲了,喃喃道:“我欠兄弟的情,他找我干活,我没理由推的,说好姓颜的那次是最后一次了,倒霉啊,遇上姓白的小子这个倒霉蛋,扫帚星……要我真以杀人为生,我排名会那么后吗?我杀的都是坏人,得的钱全捐灾区了……我容易嘛我?”
柳眉苦笑道:“得了,你还是一正义的杀手呢,不要脸皮就不要脸皮,别连肉都不要,啊,别说了,快整好吧,等小白电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