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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翌拿着扑克牌,说道:“我来发牌。”
时浅开口道:“宇文,路上拦住我们的那伙佣兵团,你去抓那个首领的时候其他人呢?”
宇文承渊淡然道:“团灭了。”顿了下,他又道:“追影已经把那伙人的资料发过来了,那伙人专门抢劫一些路过的富人,无恶不作死有余辜。”
时浅点点头:“的确是。”
就冲那男人能做出那种事,这个团伙就不是什么好人。
慕容静诧异道:“有人佣兵团拦住你们?”
时浅道:“是啊,想抢劫我们。”
慕容静:“那些人是瞎了还是傻,都没打听清楚你们是什么人就敢劫?这不是找死么!”
“是有人派他们来的。”时浅回答,随即又问宇文承渊:“对了,派他们来的人是谁?”
“这.......暂时还不能确定。”
时浅睨着他:“是不能确定?还是.......不能告诉我?”
“还不确定。”宇文承渊再次回答。
时浅便没再继续问。
百里翌一边发牌一边道:“我看那男人躺在地上打滚儿来着,你们给他用那个药水吧?”
时浅拿起桌上的牌看着:“没错。宇文直接打开盖子往他伤口上倒的,看着真疼。”
百里翌笑笑:“这要普通人得活活疼死了。”
时浅轻哼一声:“就该让那种人渣活活疼死。”
百里翌狐疑的看着她:“浅浅,没看出来,你这么暴力呢!”
时浅慵懒道:“那也要看对谁。”
过了一会,牌发完。
百里翌看着几人,再次开口:“先说好,输了的怎么办?”
慕容静:“当然是给钱了。”
百里翌:“玩钱的多没意思啊,再说了,你差钱?”
慕容静一本正经的道:“我这么穷,你难道看不出来?”
百里翌:“.......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