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踏尸而上 踏血前行(1 / 1)

渣王作妃 浅浅的心 3366 字 2022-12-31

古家看到湛王府护卫到来,古铖心头既是一跳,直觉的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而后……在听完湛王府护卫的话,顾铖眼前阵阵发黑,差点没晕死过去。就去茅房这么会儿的功夫,他的好女儿就给他惹出这么大的祸来。可真是——自家人坑自己人,更是防不胜防呀!噗通跪倒在地,古铖紧声道,“小民知罪,都是小人教女无方,冒犯了王妃,还请……”“古当家无需请罪。”周正没什么表情道。古铖闻言,眉心一跳。周正这话,古铖听了,神经没一点儿放松,反而更加紧绷。无需请罪,不等于恕他无罪。果然……“因为请罪也无用。”古铖心骤然一沉。却一点儿都不意外。挑衅湛王府的人,有哪个是得好的?特别……钟离隐跟湛王妃那隐晦不明的关系。古玉荣和古颖看到了,心明,却绝对不可言明。看到了不该看的,没有当即被灭口,对他们已算是宽容。而现在……古颖竟把那看到都已是错的事,当成把柄意图威迫湛王妃。如此,她简直是自寻死。隐还来不及,她竟刚公然说出。古铖懊恼,光记得提醒古玉荣谨言慎行。竟忘了警告古颖这个惹事精把嘴巴闭上。一时疏忽惹大祸。看着古铖乍青乍白的脸色,周正从袖袋里拿出一个张纸递给古铖,“要怎么选,都由你。”看着周正递过来的纸,古铖心头发紧,不可抑止的手发颤,抖着接过,神经紧绷打开……当看到上面内容,眼眸微缩,神色复杂,低头,叩首,“小的明白。小民叩谢王妃。”周正没说话,抬步离开。古铖跪在地上,看着宣纸上那几个歪歪曲曲的字,眸色几经变幻,最终化为一抹无力。湛王府看都容倾走进来,凛一拱手见礼,“王妃。”容倾点头,走到床边坐下,“王爷怎么样?”“一如往常!”未见好,可也没变坏。容倾听了,垂眸,抬手抚上湛王额头。体温很好,呼吸平稳,气色也一点儿不差。躺在这里,就跟睡着了一样。只是,这一觉他睡的太久了。“是以前太累了吗?所以,这次睡着你也开始任性了。”容倾轻喃入耳,凛一垂眸,轻步走出。走出屋子,看着站在门外的凛五,走上前,随意问,“钟离隐出发了吗?”随意的问,却见凛五神色变得微妙,几分古怪,明显有事。“怎么了?又出什么岔子了吗?”凛一问着,脑子里天马横空,各种念头涌现。难道钟离隐出什么事儿了?难道钟离隐跟太子厮混在一起了?不是凛一太多心。而是当前形势如此,不容他太乐观。“只要你开口,我就留下!”呃……凛五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凛一听的云里雾里。“我不开口,你要走去哪里?”凛一一时脑平面,憨蠢的回一句。凛五冷他一眼,“刚那话是钟离隐对王妃的说的。”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刚才你说时,我听着感觉那么别扭。”两个大男人,说那小意的话,听着实在不舒服。不过……钟离隐对王妃说这话,也同样令人很不舒服。凛一皱眉,“他那是什么意思?他想留下来做甚?”“趁虚而入,趁火打劫,心怀不轨,不顾一切,诱人出……”诱人出墙。最后一个字凛五没说出。但,凛一却完全想得到。继,得出一个明确的结论,“钟离隐对王妃果然居心叵测。”以前主子安好时,还知道隐着些。现在,主子倒下了,又仗着护了王妃一次,马上的就敢明目张胆了。男人的掠夺本能一览无遗。凛五轻哼!护王妃的事儿做着,流氓耍着。这人,想人想纯粹的感激他都难。且这流氓,还不是那种一时兴起,只是想走个肾的,完全是走了心的。如此……又爱又恨,讨喜又讨嫌,这些词精准的形容了钟离隐现在的作为。“那……王妃怎么说?”凛一问。无论钟离隐说什么,王妃的态度是关键。“自然是拒绝了,王妃心里只有主子。”凛一听了,松了口气。松口气才发现,他刚才竟然在紧张。对容倾,他也许不该怀疑。只是……或因人性易变。或因为,趋吉避祸是人的本能。纵然肯定王妃对主子有情,也有心护主子度过劫数。但……有些事儿还是难以绝对的确定。共担风雨,这话说起来容易。可做起来,却太难。在灾祸面前,会畏惧,想退缩太正常。比起护夫,担祸,舍命赌一个生死难料的结局。自然是跟钟离隐离开的好。不但能躲避灾祸,还尊宠依然,富贵不变。面对钟离隐实力的诱惑,容倾就算动摇也再正常不过。只是,从现在的结果看——他的担心是多余的。钟离隐是剃头担子一头热。而他的主子,没娶错人,宠对了人,也护对了人。而他们,没错信人。“凛护卫!”“说。”“古家把东西送来了。”凛五听言,神色微动,抬脚往外走去。太子府“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太子看着飞影,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飞影绷着面皮道,“古家空了,被湛王妃全部占为己有了。”这禀报,再次听到,确定没听错。太子该怒的,但却莫名笑了!“全部占为己有吗?”太子悠悠道。“是!”“你说湛王妃这行径算什么呢?”土匪!流氓!强盗!几个词,在飞影脑中已回荡千百次。古家,百年商家,大元第一皇商,古家商号,已遍布各处。如此……古家到底积攒了多少财富,不可预想。说他富可敌国,也不夸大。古家的银钱,惦念的人太多。就皇家而言,想把那些财富归入国库的念头,已不知想了多久。只是,古家很识趣,也很忠心安分,一直以来的表现也甚合皇上心。继而,由古家领首大元的商圈,皇上也算中意。所以,纵然肖想的人很多,可有皇帝盯着,也无人敢妄动,古家也安稳到了现在。然……最后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动手把古家财富收刮一空的竟会是容倾。且手段强硬,行径流氓。行事快准狠,等你看明白了,古家已经空了。真真是可恼呀!“外公,对于这样的结果,你怎么看?”太子转头看着庄韫,几分饶有趣味,更多冰冷阴戾。通往帝王宝座的路上,除了人力,运气,机会之外,银钱也是绝对不可缺的。无一不缺,才有可能成功。对古家的财富,太子早已起心,刚欲动手,却又被抢先了一步。三番两次在一个女人手上栽跟头,太子新奇的同时,更多的是火气。庄韫脸色同样不甚好看,“看来,湛王妃豁出去的不止是小命。”还有脸皮。行事简单粗暴,完全流氓。看似冲动莽撞,实则却极精明。看看她最近做的两起事……入京,出手既是大开杀戒,一举震慑太多人,给所有人都来了一个下马威,让他们都措手不及。也让那些想去湛王府挑衅的人,瞬时就消了念。一出手,阻绝了很多麻烦。让那可能出现的,层出不穷的幺蛾子直接斩杀在摇篮。还有这次的事……古颖惹了她,她饶了她的命,但却没饶了古家,直接清空了古家。以上……看清容倾的行事套路。她并非弑杀之人,也很清楚杀人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只是该索命的时候,绝不手软。而该敛财的时候,她也绝对不会迟疑。精准的抓住人的心理,敛取自己最需要的东西。不嗜血,也绝不宽容。“容倾是个麻烦。”且还是个不小的麻烦,做事儿完全不按套路。那种直白狠,让庄韫和太子这习惯了弯弯绕绕的人,不免有些头痛。“不管她是什么样的人,都阻止不了即将发生的事儿。”即将发生的事儿?太子所指是什么呢?不言而喻,比如,他将称帝。比如,容倾最后定会死。庄韫垂眸,遮住眼中变幻的神色。***看着堆积在院中的金银,凛一凛五对视一眼。看来,古家主把破财消灾这几个字,参的很透呀!古家看着空荡荡的库房,古玉荣心里实在不好受。而古玉峥看着古铖,却道,“父亲的选择很对。”对于儿子的称赞,古铖扯了扯嘴角,点点欣慰,儿子能够理解赞成,心里略安慰些。只是,点点的安慰,更多还是苦涩。商人卑贱,不敌强权。纵然有再多的钱有什么用,一句话就能化为乌有。看着古铖难掩失落的面容,古玉峥转头看向古玉荣,“你去把府里给整顿一下吧!该遣散的遣散,该安抚的安抚。”“好!”古玉荣走出,库房内就剩父子俩。古玉峥开口,声音低低沉沉,“现在对于古家来说,钱财就是祸,被清空了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儿。”京城局势如此紧张,皇家形势更是箭弩拔张。古家的财富早已招人眼,在这关头,纵然不送入湛王府,也会落入他人之手。比如太子!这些日子一直过得胆战心惊,时刻感觉会有一个罪名降临到古家的头上。而太子,凭着那一‘罪名’,理所当然的灭了古家。让他人取而代之。现在湛王妃突然跳出来,虽手段强硬的令人心颤。但……虽古家财富被清空。但,能不伤一命,不见一滴血,且店铺都还在手上,这已是比预想中的要好。命未绝,财路未绝,度过眼前一劫,他们就还能东山再起。“希望真的能破财消灾!”古铖悠悠道。古玉峥没说话,心里同希望。另一边……古玉荣刚走出库房,什么还未来得及说,一婆子疾步跑来,满脸紧张,“二公子,二公子……”闻声,转头,看清人,古玉荣眉头瞬时皱了起来。古颖身边的婆子,这副神色跑过来,准是古颖那混账又闹腾了。“二公子,你快去看看吧,小姐她……”婆子的话还未说完,古玉荣已阴着脸大步往古颖院中走去。婆子跟在后面,心里满是泪。伺候那么一个主子,太要命。“你们这帮贱婢,竟敢拦我……”“小姐……”啪……耳光响亮,丫头没吐出口的话妥妥被打断。“滚,都给我滚开!”听着那蛮横的娇斥声,看着野蛮的推开下人,欲往外去的古颖。古玉荣面色冷凝,看来她还是没受够教训。“公子!”“你们都先下去吧!”下人闻言,如释负重,疾步走出。古颖看到古玉荣,开口既是,“带我去馨园,我要见四爷。”古玉荣听言,面色一冷,“古颖,你真是越发不知分……”话未说完,被厉声打断。“我要去把容倾的真面目告诉四爷。让四爷知道,那女人不但善于勾引人,还特别的阴毒,特别阴狠手辣,让四爷千万不要被她那张……呃……”话未完,眼睛一翻,软软倒下。看着倒地上的人,古玉荣收回手,眸色冷冷。古家被清空,不全怨她,是形势所趋。但……古颖的冲动,莽撞,还有这越发不知所谓的性子,却是明摆着的。如此……古玉荣看着古颖,眸色忽明忽暗,隐晦莫辩。良久,慢慢抬手,一粒药丸赫然置于两指间,带着一丝微颤,更多果决,缓缓放入古颖口中。湛王府深夜,该是人安眠,万物沉寂的时候,可湛王府却是一点儿不平静。容倾坐在床上,握着湛王的手,透过窗户,看着灯火通明的外面,听着兵器碰撞的声音……近在眼前的厮杀。人命如草芥,权利是恶源。恶斗在前,当避无所避,该无所惧的。可容倾却很怕……“相公,你乖一些,要早些醒来,知道吗?”“我怕我会扛不住,也很害怕……”害怕自己拼尽了全力,还护不住他。害怕他还未醒来,她却已送了性命。害怕容逸柏回来,看到的是她一具尸体!害怕……害怕永远的离别,彻底的永别。“王妃!”青安走进来,距离容倾一定距离停下,不想自己身上的血色刺了容倾的眼。“人已击退,王妃不要担心。”容倾听了,一点儿不觉松口气,开口问,“王府护卫折损多少?”“近百人。”容倾垂眸,松开湛王的手,下床,走出。看到容倾身影,凛五抬步上前,“王妃,已无事。”容倾点头,问,“受伤了吗?”凛五眼帘微动,摇头,“没有!”“那就好!”容倾说完,抬步向外走去,走到府门口……遍地的尸体,横七竖八,满满的猩红血腥,刺眼刺鼻。看着眼前这一幕,容倾良久沉默。“王妃,要度过这一劫,眼下这都是不可避免的,是必经的过程。”凛五在一旁道。这话,是宽慰,是开解。因为容倾毕竟是女人,血腥残酷的画面经历一次还好,连续经历,怕她会受不住。容倾听了,没说话,只是缓缓抬眸,静静看着某一处。少时,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弧度,冷漠沉凉。这一抹笑落入凛五眼中,神色微动,随着抬眸,顺着容倾视线望去!当看到那一抹火红,微微一怔。随着心里一松。看来,刚才他的担心是多余的。浩劫之中,早已容不得谁再去仁善。凛五遥望,齐瑄飞身而来,现身眼前,看着容倾拱手,“王妃,都已妥。”“辛苦了!”“都是属下该做的。”容倾点头,再看一眼那已迅速冲入天际的火龙,转身走进府内。看着起火的的位置,凛五转头看向齐瑄,“刚去庄家串门了?”“嗯!”齐瑄分外温和道,“王妃说,为人处世要懂得礼尚往来。庄大人送了礼,我们湛王府理当还点什么。所以,就派我走了一趟。”凛五听了,扯了扯嘴角,“做的不错!”齐瑄淡淡一笑,看着那烧红的天,眸色沉沉暗暗。庄韫在派人过来暗袭湛王府的时候,是否以为,王府的护卫都只会忙着护主,已顾不上其他了?是否以为湛王府的人就是要还击,也必须要先挡住当下的突袭,才能再说其他?若他真的是那么想的。那么……此刻庄家那熊熊燃起的烈火,会让他清楚知道,他想错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话绝不适用在王妃的身上。你下手不留情,我还击更不会犹豫。你既来,我速往!你给我迎头一击,我还你一个措手不及。如此形势下,容倾的性子,振奋了人心。睚眦必报,狠辣果决。将,无所惧,兵,亦无所畏。庄家庄韫站在外,看着陷入火海的府邸,眸色悠长阴暗,此时生出一种感觉,一个疑问……云珟他真的昏迷不醒了吗?太子府看着那几乎烧破天际的火焰,太子沉沉笑了,暗中交手几次,竟没占到一点儿的便宜。如此……是他们的段数太低了?还是那个女人太能作了?三皇子府“皇子妃……”护卫微喘着气跑来,看着庄诗雨道,“是,失火的确是庄家!”护卫话出,庄诗雨眼眸微缩,秋红脸色瞬变,转头,“小姐,可要备车?”庄诗雨静静看着那把天都烧红的火焰,没说话。见庄诗雨不言,秋红转头看向护卫,“庄家为何突然失火,可问了?”“问了,说是意外!”秋红听言,皱眉。意外吗?对这答案表示怀疑。庄诗雨淡淡一笑。不是意外,还能是什么呢?难道说是湛王妃把庄家给烧了!那……定不了她的罪,反而是给她增添威慑。湛王妃连庄家都敢烧。如此,尔等百官也都最好老实缩着吧!以庄家为例,惹了湛王妃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想着,庄诗雨呵呵一笑,心里滋味儿莫名。在她眼里极度复杂的问题,到了容倾哪里反而变得特别的简单。爱恨分明,护的极致,不留情的彻底,不管结果如何!这就是她的行事准则吗?若是……不得不承认,湛王没有娶错人。而庄家小看了人。容家夜半不眠看火,容荥看着容安道,“大哥,你说庄家这火是怎么回事儿呢?”“你好奇?”“不,我就是随口一问。”说完兄弟两个不再开口。而心里此刻思想神同‘容倾她真的是容家人吗’?若是,她到底像谁呢?往上数数看看,容家十八辈儿应该也没有一个那么大胆儿的。要是有,那……他们容家不是早就绝种了,就是已经称王称霸了。一念头出,容安心里一凛,即刻屏退。随着,垂首,长叹一口气,他果然是个胆小的。这一夜,无眠的人太多。翌日街道一片干净,天气风高云淡,润物无声,昨日的暗涌像是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呃……还是有些痕迹的。比如,庄家又该搬新府邸了。湛王府梳洗,喂饭,擦拭身体,跟湛王说话。容倾的一种日常。湛王贴己的事,每一样都是容倾自己来,做的认真,一丝不苟,极有耐心。包括跟他说话,纵然已成了一个人的自言自语,容倾也总是能跟湛王说很久。麻雀守在一旁,每每看着都不由的心发涩,眼发热。“相公,你已经睡了七天了,准备什么时候醒来呀?”“好久听不到相公的训斥,我感觉天都变得不蓝了。连凉面都没什么味道了。”“相公睡着的这几天发生了不少的事儿,好多我从未想过的事,正在经历着……”容倾说着,眼里溢出一抹怅然,还有迷茫。她只是想护住他。可是,这样的杀戮,她经历着,时常还是惶然。踏尸而上,踏血前行,无法避免,却终是无法习惯。只是,这个世界,不会给她去习惯的时间。所以……容倾俯身,在湛王嘴角印下一吻,“云珟,我一定会抗住。你也要争气些,早些醒来,知道吗?”这话,容倾每日说一次,今日也一样。只是,得到的回复也一样,仍是无声的沉默。看着陷入沉睡的湛王,容倾心里涩意满溢!粗暴,狠毒,阴损……最初的湛王。容倾以为,男人如斯性情,她这辈子也不会习惯。可是……如今才知,坏脾气的他,是那样可爱。而最让人不能习惯的,却是他这逆来无声的模样。“王妃!”闻声,容倾神色微敛,转头!青安缓步走进来,看着容倾恭敬道,“王妃,宫中侍卫队带着皇后懿旨在外请见。”“所为何事知道吗?”“请王妃入宫。”容倾听了,转眸看向云珟,“相公,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湛王沉默,容倾给他掖掖好被子,起身走出。“王妃!”凛一,凛五上前。容倾看着他们,开口问,“你们怎么看?”“来者不善。王妃还是不去为好!”容倾听了,淡淡道,“这次不去,还有下次。现在,不是我想缩着,他们就会容许我缩着的时候。所以,既避之不过。那么,就只有迎头而上,才能杜绝以后。”凛五垂眸,没说话,因为容倾说的是事实。“凛五!”“属下在。”“你在府里守着王爷。这次就让凛一和青语跟我入宫就行了。”凛五听了,眉头不由皱起,“王妃,属下还是跟你一同去吧。府内有齐瑄守着,主子不会有事儿。”容倾摇头,“王爷的身体状况你最是了解。若是……若是王爷情况有什么起伏,你也知道怎么应对。如此,你在他身边守着,我才能放心。”凛五垂首,“属下遵命!”容倾不再多言,看向青安,“给我更衣。”“是!”皇宫自皇上失踪,皇宫的氛围就显得微妙而紧绷。而今天……看着比往日戒备更严的朝堂内外,值守的宫人,心里都不觉提了一口气。皇后坐在朝堂之后,庄诗雨和庄诗画分站两侧。静静看着朝堂前,视线在太子,庄韫,还有一众百官身上掠过,不言不语,静待。静待某人的到来,静待即将上演的好戏,静看她将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