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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将孙江扯出来之后,路婶子话里话外那都是对孙江的一顿夸赞,来来去去总结那么两句就是孙江实诚、有手艺、好心眼,那一顿猛夸,让孙江自己站在那都不好意思了,他想让自家姑姑别说了,却又想让白初听听,最后他就低着头站在那没做声。
白初全程浅笑,保持着一个合格听众的状态,无论路婶子说什么,她就只听着,没有半分不耐,这样子让路婶子说得也舒畅,且对白初也越发满意,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白初始终未发表任何的言语。
路婶子该说的都说了,口都要说干了,终于停了下来,问了最关键的一句,“白初啊,你觉得我这大侄子怎么样?”路婶子提着心双眸殷勤期盼地看着白初,那模样好似白初一点头,她就立刻上门提亲似的。
这个时候何止路婶子提着心,站在一侧的孙江也提着心,包括里间坐在榻上的沈砚,要不是刚刚一照面他看见白初面色沉重,知道白初心里不愿,他早就出来了。
“挺好的。”白初的夸赞毫不吝啬。
路婶子一下子笑开了颜,孙江更是羞红了耳朵,只有里间的沈砚已经从坐变成站,眸中的冷凛如那冬日里挂在屋檐上的冰锥,冰冷刺骨、锋利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