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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明显速度比平日里换药快多了的白初,沈砚周身的气息冷得已经堪比腊月寒冬,特别是一换完药速度就走人了,好似他是什么让她避之不及地瘟神一般,一团炙热的火焰熊熊地燃烧在沈砚的心头。
出了门的白初处理了换下来的绷带,速度洗漱了一下,便关了厨房门回了堂屋,然后就是关外屋门关内屋门,然后速度脱了衣服上榻裹着棉被。
好一会儿,白初才觉得不冷了,然后就那么舒服地裹着被子睡着了,赶集真的很累。
坐在榻上的沈砚就那么坐在那一点点听着白初的动静,听着她出去又回来,听着她关门入了屋,再听着她窸窸窣窣脱了衣服上了榻,最后听着她裹上被子安然入睡。
前前后后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当真叫一个没心没肺,当真是一个狠心至极的丫头,明明从前连他皱一下眉都变着花样哄他开心的丫头。
熊熊火焰在沈砚心头不停燃烧着,刚刚的不理,昨日对柳生的笑靥如花,一天一夜的冷落,一点一点吞噬着沈砚的理智,终于,沈砚从榻边站起了身抬脚朝着屋外走去。
今夜他不想再一夜无眠。
运力于掌附在那门上,白初的门嘎达一声开了,沈砚毫无阻力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几步走到跟前,掀开棉被压着人就狠狠吻了上去,心头的炙热仿似找到了突破口,如那火山喷发的岩浆一般,带着不可阻挡之势,强势而霸道的夺取着白初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