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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灸的这段时间是沉寂的,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白初是不想说,沈砚则是在想要以什么借口以后再来见白初。
一刻钟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而不管是长还是短,也终有过去的时候。
眼见着银针就要拔完,沈砚开了口,“阿初,以后我受伤还来找你可以吗?”
“……”哪有咒自己受伤的。
“我会付银子。”
“……”她是缺他那点银子吗?
“你也知道,我若是爆出受伤的消息,会麻烦不断。而这江州城,我能信任的会医术的就只有你。付银子也好,算我欠你人情也行,能不能再让我来找你?”
“没这么咒自己受伤的。”白初还是没忍住吐槽了。
“我做不了主。”
想到沈砚的生存环境,白初竟是反驳不了这句话。
“不是爬不起来的,就去铺子里,开门做生意,不至于将病人拒之门外,更何况我卖的是药包,寻常人也会有很多人去买,不会有什么不合适。”
白初都忘了自己这一次是怎么引狼入室的,怎么就让他日日入她屋子给他针灸的,但已经让人来了,再提出来倒是不合适了,现在结束了,她不能再点这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