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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沈砚收回了利剑,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方洁白无瑕的帕子擦过利剑,剑尖上的殷红映在了帕子上,在那白色帕子上开下一朵又一朵红梅,甚是惊心刺目。
帕子落,软剑重新回到了沈砚的腰肢上,“若是靖安侯觉得本官的警惕性是错的,那靖安侯大可写折子送进京都城去弹劾本官,最好将本官屡遭刺杀的事好好写一上一写。”
话落间,沈砚不再多言,一甩衣袖转身就大步朝外走去。
沈砚走了,整个宴会场却久久没人出声,惊的、吓的、震撼的,各种情绪有之,谁也没见过这个阵仗,明明早一会儿还好好的,而这像极了杀鸡儆猴,至于杀什么鸡儆什么猴,他们……
靖安侯的脸黑成了锅灰,他不管沈砚要做什么,又是个什么意思,他却是狠狠打了他的脸,一点面子都不给的那一种,
徐牧一直是个旁观者,是个看戏的,全程很清明,他一时间没能明白沈砚刺一个女子的含义,但他能明白,沈砚从开始一直坐着,一直坐到现在,为的就是刚刚那一出,可这让沈砚耐着性子等到现在的这一出是为了什么呢?
离开的沈砚已经不会去管宴会如何了,他现在只想快些回去,快些见到白初。
……
一路疾驰,然在到了白初院子门口的时候,沈砚的脚步却是慢了下来,更甚至停在了那。
停了好一会儿,沈砚才抬脚朝着白初的院子走了进去,走得极慢,一步一个脚印。
终于,穿过了竹林走进了院子里,可见那屋子里亮着晕黄的灯光。
脚步再次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