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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院子里没有点灯,在院落里的时候还好,推开门进屋的时候真的是满目一片黑暗。
白初拉着沈砚进了屋,没再往前走,“你自己进去吧,我回去了。”
说着,白初就抽手准备离开,却是抽了两下愣是没抽开。
“沈砚,松手。”
回答白初的是被力道带着往前一个踉跄,紧接着是门咣当一声响。
白初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按在门板上夺取了呼吸,白初脑中闪过的第一个词就是羊入虎口。
而沈砚根本就不给她思考的时间,她只觉得腰被掐了一下,不重不轻的力道,让她下意识张开了唇,只是都不等她说什么,就那么被攻略城池。
视觉的失去让这触觉变得很是敏锐,阵阵颤意从唇齿间传遍全身。
白初抬手去推沈砚,却愣是撼动不了沈砚半分,就那么被迫承受着,直到被酒意弥漫,意识朦胧。
肩上的一阵清凉让白初瞬间回神,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沉沦,慌乱自心底衍生,抬手就去推沈砚的面庞,“沈砚,放开我。”
然此时此刻,这软糯的音调,不是拒绝,而是邀请。
沈砚听话的没再去碰白初的肩,却是含住了白初推开他而抵在他面上的指尖。
猝不及防的颤栗让白初没能站稳,整个人摔在了沈砚托着她腰的那只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