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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位正确,也愈合的差不多了,每日可以适当行走,但切记不可大力运动,还是要以休息为主,再养个两个月差不多了。”
闻言,廖锐志松了一口气,两个月刚刚好,休养好了,他刚刚好可以进京去准备参加年后的春闱。
“多谢白姑娘。”廖锐志礼貌作揖道谢,后自动付上诊金。
该自己所得,白初直接收下。
见此,廖锐志立刻告辞,“那廖某便先走了。”说完后对着沈砚行了一礼,后踱步而出,直到真的走出了初心堂才将提着的心给放了下来,只觉背后冷汗淋淋,能年纪轻轻就坐上大理寺卿的人果真非一般人能比,至于花子墨只能自求多福了,提醒多次都不听,这次也算是让他收收性子的好机会了,不然以后得吃大亏。
廖锐志离开后,白初去了后面,洗了手便开始做午饭。
这一次沈砚规矩的很,就跟着时不时打个下手,他觉得他要是说个什么,怕得被赶走,吃不到饭。
……
三年一度的秋闱过后,府衙都会组织一次学子的聚会,雪中送炭远比锦上添花来得让人舒适。
这个时候上榜的学子们还只是举人,在官府面前不算什么,但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