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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靖安侯光自己能耐,儿女教得那都叫一个糊涂,就这会儿,沈砚明明是同老子说话,他一个儿子哪里的资格跳出来说话,要知道这里可不是论年岁,而是论官阶,他就一个空有名头的侯府世子,哪里来的底气跟握着实权的沈砚叫板的。
“刚刚靖安侯想听听几位才子诗篇的点评,靖安侯世子怎么看?”沈砚没有半分计较董贵态度的意思,只漫不经心地说了这么一句。
这话听着并没有任何的不对,董贵更是因为沈砚询问他而端起了几分姿态。
“本世子觉得第一首第二首都过于注重于词藻的华丽,写诗需要真情实感,并不是随便堆积几句华丽词藻就算了的。第三首和第五首过于平庸,没有任何的亮点,第四首还勉强能算的过去,但是意境上太差了,没有深厚内涵,就显得太肤浅了。”
寥寥几句话将刚刚那五人的诗句说的体无完肤,不仅如此,还将刚刚参与点评做了夸奖的学子们也说得体无完肤,一时间竟是满是寂静,寂静到泛着一股子莫名的气氛。
文人有文人的傲气,一片寂静中响起了一道不服气的声音,“靖安侯世子对诗词这般有研究,不如靖安侯世子作一首我们来瞧瞧,好学习学习。”
这人一开口,就惹得靖安侯世子瞪了过去,而紧接着响起来的是莘莘学子们的附和声。
“靖安侯世子来一首。”
“对,好让我们学习学习。”
一个两个的这样说没什么,但成片的,那就是骑虎难下了。
沈砚慢条斯理地品了一口酒水,慢悠悠于一片吵闹声中说了一句,“静候靖安侯世子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