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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动不了的沈砚,白初笑了,颇有几分胜利的嚣张姿态,“沈砚,别以为我力气不敌你、速度不敌你就被你欺负,你现在还不是被我下了药。”
沈砚听了这话不由得笑了,这栽他认,“是,阿初厉害,我输了,阿初,下次下药还这般,我心甘情愿。”
前一刻还有些得意的白初这一刻突然又不爽了,什么叫还这般,还心甘情愿,“再不好好说话,我毒哑你。”
“是,我错了,阿初别生气。”识时务者为俊杰,作为一个受制者。
白初还是觉得不太爽,但总归自己自由了,也算是散了心口的郁结之气。
整理了一下衣衫,白初从沈砚身上滑了下去,刚想一脚将沈砚给踢下地,想了想到底是没有,只躺去了床榻里侧。
“沈砚,你不用再试探我,我不会嫁给你。”就算沈砚让她这么下药,她也不想这么下,所以还是趁现在将话说开的好,“我承认,我受不住你的靠近,但我不嫁,你若是想要我的身子,随时可以,我不拒绝,你我如今不过就差了一个名分,我们做过多年夫妻,那些做过的事都映在了彼此的记忆里,所以多一次少一次也没什么。但让我再跟你绑在一起,绝无可能。”
白初的话翻译的简单点就是睡可以嫁不行,但偏偏沈砚的执着是先娶了再睡了,毕竟夫妻就是再多年那都是从前,这一世两人之间什么都没有,没名没分,他是不会让她那样的。
看来还是他做的不够,不过也不算一点收获都没有。
“阿初,娶你我是认真的,更是我一生的追求,你一日不愿意我就缠着你一日,一辈子不愿意我就缠着你一辈子,哪怕你我只剩下最后一日可活,我也要缠到你嫁给我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