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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沈砚这话,白初愣了一下,她没想过是这个答案。
“我猜的,不作数。”沈砚又补了一句。
“一个相像的人都能让他做到这一步,那他心里的那个姑娘得让他做到何种地步?”
白初的话让沈砚看着她的眸光顷刻间变得幽深至极,“大概就是为她拼尽所有,哪怕是命都在所不惜。”
白初说话的时候刚刚好去夹糕点,因此微垂着眸子,并没有看着沈砚,而此刻听闻这明明是回答她问题的话,她却突然觉得这话是在对她说,下意识抬眸就看了过去,却见沈砚刚刚好低头喝粥,眸光闪了一下,垂下了眸子,将停在那的手缩了回来,将筷子上的糕点放进了嘴里。
或许是她想多了。
而沈砚,不是不想让白初知道,只是不想给她太多负担,她好不容易愿意这样亲近他,他不想束缚她。
“那个姑娘呢?”咬了一口糕点咀嚼几下咽了下去,白初继续问。
“不知道,反正姬宏朗并没有妻子,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女子,只孤身一人,便是照顾陆家母女,也未有过任何逾越或者主动靠近的行为,只是在陆家母女有困难的时候出手帮助。”
感情的事不好说,不知道的事白初也不去评价别人什么是非对错,她自己的都一团乱,哪里还有资格说别人。
“你都答应了他什么?”
“搅了靖安侯世子与陆琦玉的婚事。”
“做妻不好吗?做妾他都没反对,怎么做妻反倒是反对了。”
“因为做妾不会死,做妻会。”
白初直接惊呆了,这都是什么逻辑。
沈砚也不等白初问直接解释,“靖安侯想回京都城,想要站稳必须靠联姻,没有比世子夫人再好的了,侯爷到底也是个爵位,所以在此之前,谁做了那个位置都不会活得长久,而想要一个人不声不响的死去,太简单了。”
沈砚说了这话,白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大宅门里的隐私太多太多了。
到这大概也说清楚了,别的都是他要做的事,没什么好说的,沈砚也不想再谈别人的事,直接换了话题,“明天陪你上街。”
“嗯?”白初也没什么探究的意思,就是随便问问,沈砚突然这么一句,让白初疑惑出声。
“天气冷了,买几身衣服。”
“我有啊。”
“买男装,出行方便,还有你需要什么都买,最多十日,我们便要出海了。”
养了几天伤,白初都要将这事给忘了,这么一提真的是满目星光,恨不能立刻就出门去买,对出海之行她还是很期待的,特别是以大夫的身份,不会妨碍沈砚,真的就再好不过了,这样的机会可不多,毕竟没有第二个沈砚让她这么信任。
“好。”
“吃饭吧,要凉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