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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年少时的一些选择,我落下了执念,而这执念足以我用尽所有。”沉默了好一会儿,姬宏朗说了这么一句,能懂却又有些深奥,他想,要是白初不明白,他便再说得明白一点。
执念二字白初理解得太深了,她与沈砚之间纠纠缠缠,皆因此。
而曾经因为陆琦玉的事沈砚跟她说过,姬宏朗能那般护着陆琦玉,大概是因为她像一个人吧。
可她跟陆琦玉像吗?
“我跟陆琦玉像吗?”这么想白初就这么问了。
而这一问让姬宏朗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他根本就找不到下口的地方。
见姬宏朗难言的表情,白初察觉自己问得有些过了,“抱歉,只是疑惑,毕竟之前您对陆琦玉爱护有加。”
白初的解释让姬宏朗更加的无地自容了。
白初觉得自己说的没问题,可看姬宏朗的样子,觉得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想着不管什么理由对方总归是救了自己,自己这样问是真的不太合适。
“抱歉,我没有任何翻您旧账的意思,毕竟之前我们立场不同,我能理解。”
“之前我……”听到白初提这事,姬宏朗激动得立刻站起来就要解释,奈何动作太大,扯到了伤口,噎住了话。
也就这一瞬,就被白初给抢去了话语权,“姬将军你要好好休息,勿要大动作,我还有事,就不打扰您了,明日我妹妹大婚,我大概要晚上才能来帮您换药,请您担待。”
话落,白初对着姬宏朗行了一个礼,后领着医药箱转身离开。
看着白初离去的背影,姬宏朗满心懊恼,捶一拳自己伤口的心都有了,到底也只是想想,不敢真这么做,否则他的小初怕是会很生气。
管家很有眼色的出门相送,并没有太久便转身回来了,一回来便见姬宏朗满面恼怒地坐在椅子上。
“将军,你还是回榻上休息吧,要是伤重,小姐该生气了。”
跟了姬宏朗出生入死许多年的人,有些事管家怎么会不知道。
姬宏朗懊恼,“全子,你说我之前怎么就做出那么糊涂的事?”
“将军也不知道白大夫就是小姐,将军思念夫人那么多年,寄托一两分思念在陆琦玉身上也实属正常,小姐不是说了,不记恨将军,将军还是往好处想一想比较好。将军你得好好的,这样才能护住小姐,小姐嫁给沈大人那样的家族,若没个人护着,怕是要被欺负死,那丞相府的一干人可都不是好相与的。将军你之前错了就错了,现在弥补就好,就怕错了还不弥补,那岂不是一错再错?”
管家的一番劝导让姬宏朗微微平静了情绪,“你说得对,我该好好的,然后护着她,去弥补她,而不是在这里懊恼。”应着声,姬宏朗便起身朝榻边走去,满满的要休息的架势。
姬宏朗有多执拗,没有人比管家更知道,此刻见姬宏朗听劝,管家大大舒了一口气,只愿将军后半生能顺遂。
……
“我跟陆琦玉像吗?”
上了马车过了好一会儿的时间,白初突然问了冬己这么一句,并直视她的双眸,等着她的答案。
乍被这么一问,冬己被问得愣了一下,随即回忆了一下陆琦玉的模样,再看看眼前白初的模样,“属下并没有觉得像,若是一定要说像,大概眉目间有一些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