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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的意思就是他做了什么,如此白初倒是没那么急了,她本来只是怕檀元基在搞什么阴谋。
“你是做了什么吗?”
“这还多亏你。”
“我?”
“你昨日不是说给檀元基下了药,让他闭嘴。”
“嗯。”
“他今日去上朝了,然后提出让我领他看京都。”
一听这话,白初顿时恼了,“还要不要脸,就该给他下个永远闭嘴的药。”
这话听得沈砚忍不住在白初面上有亲了亲,“那倒也不用,我现在很期待他能说话的时候会做什么。”
“什么意思?”白初满脸好奇。
沈砚就那么搂着白初将朝堂上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的讲述了一遍,听到最后满屋子都是白初的笑声,“檀元基不得憋屈死,他可真倒霉,我收拾人的药都是延缓性的,并不是当时发作。上一次他倒霉的刚刚好在下楼梯的时候发作,这一次又是在朝堂上要跟你争执的时候,他怎么就能那么倒霉?”
白初是绝对的幸灾乐祸,笑了又笑,笑了又笑,眼睛眯得都瞧不见眸瞳了。
笑着笑着,白初搂住了沈砚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了一下,“夫君真厉害。”
白初笑得那么开心又夸奖了自己,沈砚别提多受用了,那必须是趁机提条件的,“那可有奖励?”
“嗯嗯嗯。”开心的白初那是猛点头。
傻傻的模样,惹得沈砚稀罕极了,他突然能体会史书上言语过的为搏佳人一笑倾尽所有的感觉。
“那我晚上要……”沈砚趁机各种提着要求。
白初一边瞪一边笑一边讨价还价却又一边应了,两人就奖励的事闹了一会儿,白初问起了正事。
“檀元基肯定不会罢休,后期怕是要搞大动作。”
“不怕他搞就怕他不搞,他露出的马脚越多,我才好趁机做点什么,好让太子殿下提防岭南那边,这样才可以早日平定。”
藩王之乱他记得太清晰了,他必须早些把这些都平定,那样他才可以安心地领着他的阿初四处游玩,不然总有刀架在脖子上可不行。
白初不知道藩王之乱,那是她死后的事,但云南王不安分这事她是知道的,毕竟后面的宫变少不了他的参合。
“嗯,你要小心些。”
“我知道,放心,我会好好的,我还要和你生孩子呢。”
“又说这个。”
“不如我们现在就生?”
“不要,我还没吃晚膳。”
“先生再吃。”
“哪有这样的?”
“又不是第一次了。”
“沈砚。”
“叫夫君。”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