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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白初在庄子上玩得开心,这几日一直在准备宴会,是真的没时间也没心思去关心别的事,所以被这么求,白初还是有些懵的,她记得她跟沈砚说过,收拾一下罪魁祸首就行,其他无辜牵连的人莫要太过苛责。
当然,说这些话,主要还是因为邵天香替她挡了一下,尽管没有必要,但到底是对方的一片赤诚之心,她也领了。
而她说过的话,沈砚向来不会阳奉阴违,所以这是几个意思?
“仇夫人,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可是你夫君怎么了?这个你应该找相关处理的人物,你找我做什么?我一个妇道人家又能做什么?”
白初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但是邵天香却不觉得,她瞧着白初不接茬,立刻就给白初磕起了头,“沈夫人,求求你高抬贵手,真不是我夫君的错,求求你……”
白初本来还算温和的面色一下子沉了下去,她最讨厌人用这样的方式威胁,本来对邵天香的印象还算可,觉得她还是个明事理的人,因此特地嘱咐沈砚不要为难她和她的家人,说她是无辜的,现在却这样……
“你可知都发生了什么事?”白初没去搭理邵天香,而是低声询问冬己,她觉得冬己应该知道。
“回夫人,主子并没有做什么,是一些人望风向自主行事,主子不管这些。”
简短的两句话,却是足够白初明白了,此刻再观邵天香的行为,白初突然觉得自己之前就不该那么好说话,才让邵天香觉得她善良。
她是善良,但那是对友善之人,而不是伤她之人。
“邵天香,你凭什么觉得我要帮你,你是不是忘了你是帮凶?没有连带你已经是很大的仁慈了,你还奢望什么?另外,你口口声声说是仇小琴的罪,那么你有没有问过仇高寒是否愿意将仇小琴给推出去,若是的话,我觉得他应该不会有事,何须你如此?若不是,仇高寒甘愿护着仇小琴,你觉得你这样有何意义?你不觉得悲哀吗?”
白初最后几句的质问让邵天香的声音就那么戛然而止,就好似按了暂停键一般,生生卡在了那。
“不要做你以为,要朝事实看。另外,我明确告诉你,你寻我也没用,前朝的事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管?至于沈砚,我可以保证,他什么都没做,他答应我的事从来不会骗我,而你替我挡了一剑,我也不会让你白碍。话已至此,还望仇夫人自己珍重。”
能说这么多,白初已经算仁至义尽,若是邵天香再不识相胡搅蛮缠以这般姿态威胁她,那她便不客气了。
邵天香不知是不是听进去了,就那么呆坐着,坐了好一会儿,再次对着白初跪拜了下去,不过这一次不是那种凄楚的胁迫式,而是带着感激和愧疚的行礼,“多谢沈夫人提点,以及向沈夫人赔罪。”
说着重重磕了三个头,然后站起了身,带着满身决然离开了。
这样的邵天香倒是让白初高看了两分,只觉得还不算太过愚钝。
眼见着人走了,白初再次询问冬己,“具体什么事,你可知?”
“仇高寒受伤后被翰林院掌院批准在家休养,回家后他得知了具体时间,在家愣了两日,之后便开始游走京兆府想要救他妹妹,但仇小琴是帮凶无疑,京兆尹根本就不放人,还给判了刑,要被关三个月。休息日满以后,仇高寒又去求助了同僚,众人嘴上说着义愤填膺,真要做事却是无人帮忙。就在这时有人帮他出了主意,让他哭惨利用他夫人,他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