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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话都没说完,就感觉一个天旋地转,呼吸瞬间被夺取,热烈而急切,霸道而凶猛,刚开始白初还企图要推开人说两句,然在沈砚持续不断的热烈攻势下,她的思绪直接飘散,就那么随着沈砚的攻略城池摆动,好似一叶浮萍,任由他风吹雨打。
“谁教你的?”
被狠狠吃干抹净了之后,沈砚低哑的询问声在耳侧响起。
沈砚何时受过这样的刺激,本就被白初撩拨得紧绷着神经,再被她那样的装扮给一刺激,他哪里还把持得住。
明明他已经做好了所有的设想与隐忍,哪里想到她竟是给他来这么一招,他又不是真的柳下惠,哪里受得住。
此刻的白初半丝力气都没有,全靠沈砚的力道托着她,听闻这一句问,白初不由得笑了,“沈大人刚刚是怎么回事?怎么能那么对小女子,沈大人不是任由小女子百般动作都坐怀不乱,刚刚沈大人那么孟浪是怎么回事,嗯?”
这妥妥是胜利后的得意。
在白初面前,沈砚从来都不要脸。
“夫人这般热情,为夫盛情难却。”
闻言,白初咯吱咯吱笑出了声,随即用指尖点了点沈砚的喉结,“那相公可原谅妾身了?”
白初身上的红纱并没有被全部褪下,而是半褪的姿态,欢爱过后的她本就娇媚,再配着这笑,沈砚只觉得喉头干燥。
已经妥协的沈砚完全没有忍的必要,不过这一次还有几分理智,没动作,而是抱着白初一个转身坐去了一侧的椅子上。
沈砚坐在了椅子上,将白初放在了她的腿上。
“夫人犯了那么大的错,夫人半点力都没有出,就想要为夫原谅,夫人觉得合适吗?”
“那夫君要如何?”
“夫人总要出点力不是?夫人不是想要试试这椅子?为夫觉得不需要等到三月了。”
“那是不是夫君舒坦了就原谅我了?”
“那得看夫人表现。”
白初忍不住又笑了,但谁叫她今晚就为了哄他,自是有求必应。
“好。”应了一声好,白初勾着沈砚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这一次沈砚半点忍耐都不需要,一手缠着白初的腰,一手从她的脖颈处开始一路向下抚摸她的后背。
两人这一折腾足足折腾了半夜,说好让白初主动,白初也就主动了那么一会儿,之后沈砚直接反杀,衣柜、椅子、梳妆台、床榻,但凡屋内能靠人的地方沈砚都折腾了一个遍。
也亏得白初白日睡了许久,才能清醒的被他这样折腾到半夜,而就是这样,她也支撑不住了。
“阿砚,我想睡觉。”
看着睁不开眼的人,沈砚没再继续折腾,却是问了自己最开始问的话,“薄纱缠身,谁教你的。”
白初闭着双眼迷糊回答,“没人教,听人闲言碎语听来的,说男人喜欢这样,你喜欢吗?”
“哪里听来的?”沈砚不答反问。
“就以前听来的,你喜欢不喜欢嘛。”思绪迷糊了白初还要求一个答案。
“既然早知道,为何今日才这般?”
“我这不是错了,惹你生气了,想讨你开心,让你别生我气。”
“你也知道自己错了?”
“我知道我知道,阿砚,你别再生我气了好不好,你生气我好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