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毫不在意啊!此处孕育尚未成形的胎儿,她竟也能安心接受?
她的既来之则安之着实过头了!
接受便罢,还能同他开这种能气死男人的玩笑?
天知道!哪个男人能够接受心爱之人孕育了别人的孩子?
梁王想尽办法将她囚禁在此处,不正是因为不容外人冒犯了她的美好?
这些日子若非厉耀相助,时不时吓得心虚的梁王夜夜不得安枕,只怕早伺机进入戏密盒再度纠缠了。
气得他紧咬牙槽,心里全都充塞着想将她狠狠打上一顿的冲动,偏偏打不得也舍不得,只得将一股闷气全然扼杀在心坎里,不由得清了清温润嗓子,讨好说道:
“是,我胡闹,我造的罪,谁曾想会造出了条人命?”
若有所思的眸光瞟向面前男人,想作弄他,反倒被将了一军,对他这令人害臊的老实,也不禁红了一把老脸。
似乎同她预想的大相径庭,又同他预想的如出一辙,是不是只能说他那三年之约下得太好?连天都帮他把时间安排得妥妥当当?
谁让他没事立了什么三年之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