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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到之前,苏漾一定会大感兴趣,甚至会缠着白老要学。过去一段日子,白老对这个年轻人也大有好感,资质禀赋极佳,性情醇厚讲义气重感情,而且好像骨子里就有学武的天分,同样的技法内容,他只说一半苏漾就能全盘领悟,而旁边的唐月还在一知半解。
好多时候,白老甚至把苏漾当成了自己的衣钵传人来看待。所以对这年轻人也越来越关注,很明显的感觉到自从进了京城地界,这孩子的表现就立刻有了极大变化。
苏漾神情萧索的扯了扯嘴角,继续低下头去。
就在半个小时之前,太阳刚刚蒙蒙亮的时候,他接到了来自省城张锦书的电话。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尤其是练琴正浓的时候,千言万语还来不及诉说,就听到了那边张锦书带着冰冷语调的话:“苏漾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我现在正在复习备考的紧要关头,暂时不适合涉及感情的事,这也是我考虑再三做出的决定。很抱歉辜负了你,对不起。”
张锦书没有做任何解释,心如刀绞地说出这番话,强忍着满腔的痛苦和眼泪按了挂机键。然后在史元彪胜利的笑容下伸出自己的小手,任凭他拉着下楼吃早饭,那一瞬间,张锦书感觉自己的心就像被掏空了,木然的下楼,走得像个行尸走肉。
苏漾直愣愣的看着电话,瞬间觉得自己的整个心被彻底掏空,所有的期待梦想和对生活的热爱都在这一刻被冰冷包裹,整个人也重新恢复了流浪时候的冷漠与自闭。
心如刀绞,压抑的几乎无法呼吸。心情犹如惊涛拍岸,却默默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宽敞的中巴里大多数人都集中在车前,中间只有白老和唐月,他一人孤零零地坐在车尾处,即使同在一辆车子里,也好像与他们在不同的世界。
白老和唐月对视一眼,感觉这家伙越发的古怪起来。
这时候君莫笑也似乎察觉了前面车子里苏漾的不同,眼神微凝,脚踩油门加快速度追了上去。
也因为这个缘故,中巴后面的苏漾突然间站起来,全身寒毛炸起,猛地转身看向车子后面,却只看到熙熙攘攘的车流,根本不知道那让他头皮发麻的感觉来自何处。
威胁的压力和失恋的苦楚让苏漾无法控制内心的痛苦,在中巴车拐弯的瞬间,他突然间拉开后车窗跳出了车子,落地后稍微踉跄一下就稳住身形,直接钻进了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前面开车的司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车子中间的白老和唐月也愣了一下,几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一起大叫着冲到窗子边缘,发现已经找不到苏漾的踪迹了。
正在打牌的几人愣了下,拉布最先反应过来,狂吼一声拉开窗子就要跳下去,被孙峰和龙小海死命的抱住,后面白老和唐月也过来,这才算稳住了拉布的情绪。
孟飞飞嘟着的小嘴也变成了目瞪口呆,她亲眼看到苏漾突然跃出车子,然后挤入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就此消失不见。不知道那家伙为什么突然这样,到底是什么刺激了他?
“靠边停车!”唐月果断下令,“大家赶紧去找苏漾,拉布对寻找苏苏漾有特殊感应,大家以他为首,我和白叔算作另一队,留下来保护飞飞。你们谁找到他立刻联系对方。记住,不要冲动,也不要惹出事端。”
车子很快靠边停车,一行人从车子里下来,很快沿着苏漾消失的方向跑出去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