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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翠没听明白:“你刚才说的啥?”
君莫笑突然哈哈大笑:“我说的是咱们继续大战,不用管那小王.八.蛋。”
秦罗小手摸着苏漾的脸庞,总是睡不着。虽然油灯吹灭了,屋子里一片漆黑,她却清晰的知道,身边的男人也没有睡着。
“夫君,是不是我让你不开心了?”秦罗敏感的问道。
“别瞎想,跟你无关。”苏漾体贴地拍了拍了拍妻子的美背,知道自从跟秦罗有过深入交流之后,夫妻之间也有些莫名的感应,也不想隐瞒自己老婆,索性把她搂到怀里道,“不知怎么回事,刚才吹笛子的一瞬间,我回忆起了一个片段。里面有个女人,浑身是血的掩护我逃走。我不知道这画面是真是假,但那一刻我的心像刀子在扎一样的疼痛,我想知道她是谁,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我是被人一命换一命得来的这条残命,我又该如何回报人家……”
说到这儿心烦气躁地坐起来,用打火机点了烟放到嘴里吞云吐雾。
本质来讲,苏漾其实是个相当重情重义的人,否则也不会因为朋友一场就冒着生命危险救唐月,宁可硬扛催晴药也不侵犯她;更不会千里护送孟飞飞回家。
现在众人知道有人为了救自己都送了命,他哪能睡得着觉?
而且也忍不住地想到了唐月,自从结束流浪汉的生活,他已经有了两段感情。跟张锦书无疾而终,跟唐月却有了实质性的关系。这也让他变得更加纠结。
莫名其妙的他就结了婚,有了明媒正娶的老婆,那边还有发誓不回去就永远等着他的唐月,这叫他心里的愧疚自责和矛盾像沸腾的滚水一样折磨着自己,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秦罗也跟着坐起来,紧紧抱住了他的胳膊:“夫君,那女人……能做的,我都可以做到。”
“傻瓜,我现在跟人无冤无仇,不可能再遇到那种场面。”苏漾笑着摸了摸秦罗的脑袋,“吃醋了?”
秦罗点头:“嗯!爱情都是自私的,我的男人当然要由我自己来守护。”
苏漾搂着佳人吐了口烟出来:“罗儿,有你这句话,这辈子我就不会负你。”
……
乔城,拳馆。
夜晚的灯火通明中,唐月站在窗帘前,穿着一身轻纱的睡裙,蓬松的秀发披撒在脑后,像瀑布一样。
英气逼人的秀眉紧皱在一起,明眸注视着西边的天空,耳中传来音响里的轻柔乐曲声,她反而惆怅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