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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笑闹之后,离别的怅然被冲淡了不少,徐小皮拉着缰绳,众人一起将念真送到了城门口。
“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要不要再来一挂鞭炮?”
城门口念真翻身上马,徐小皮忽然从背后抽出来两挂鞭炮,不知道这家伙刚才把鞭炮藏在了哪里。
“好!那就热闹热闹!”
念真接过一挂鞭炮,与徐小皮一同点燃,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顿时惹来一阵侧目。
徐小皮高举鞭炮站在城门口,身体被浓浓的硝烟笼罩了起来,远处念真骑着马快速离开,那鞭炮声愈发远去。
南宫飞月眼中已经噙起了泪水,华战鹰也是沉默着,只有徐小皮用力挥舞着手中的鞭炮,但是硝烟之中却看不清他的脸。
鞭炮声停歇,念真已经化作官道尽头的一个小黑点。
“祸害终于走了,走庆祝一下,喝酒!”
徐小皮甩手扔掉手中的残余鞭炮,扭头往城中走去。
这一喝又是一顿昏天黑地,足足从早晨喝到三更,徐小皮才被死狗一样拖回了随你会馆,一觉醒来之后,徐小皮又恢复了往常的德性。
念真走后,门口收账的就变成了华战鹰,徐小皮亲自披挂上阵传授武功,日子倒也过得清闲。
几天之后,徐小皮和华战鹰、南宫飞月三人正凑在院子里的树下吃午饭,几道清汤小菜也是吃的津津有味。
“小皮,听说总督府换了不少人,卢金川和陈亮都被调走了,不知道接下来会换谁接管。”
南宫飞月小口小口的吃着米饭,抽空说道。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他们这种小角色也有人会找他们麻烦?”
徐小皮放下碗筷,叼着一根牙签儿斜靠在背后的树干上道。
“会不会是因为上次王峰朔在我们这里吃了大亏,把气撒在了他们头上?”
最近华战鹰说话已经利索多了,隐隐开始暴露他话痨的本性。
“不会的,如果是因为那件事,王峰朔临走之前就会下手,不会等到现在。”
徐小皮摇头道。
“那会是什么原因呢?”
华战鹰吃饱喝足也放下了筷子。
“知不知道他们被调去了哪里?”
徐小皮捏着下巴沉吟道。
“我看八成是被宰了,据说上面严令不准谈论此事,若有人问起就以秘密调动搪塞。”
南宫飞月这段时间说话也开放了许多,多年来养成的大家闺秀喜气只有偶尔的举手投足还能隐约看到。
“会不会与那个黑衣人有关?”
华战鹰想了想道。
“黑衣人?又是黑衣人?”
徐小皮皱眉自语道。
“黑衣人?你说的是把王峰朔救下来的那个黑衣人?”
南宫飞月歪着头琢磨了一会儿,恍然大悟道。
“什么?你说什么?王峰朔是被人救下来的?”
没想到徐小皮一听这话忽然大惊失色,急忙问道,他一直以为王峰朔是自己挣脱了束缚逃走的,没想到竟然是被人救下来的。
“对,他当时是被一个黑衣人救下来的,那个黑衣人没有隐藏自己,是大大方方的过去的,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说到这,南宫飞月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当时我们玩的正过瘾,哪有功夫去看他!”
徐小皮闻言不由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