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瞅瞅候路,刚才他积极将单警装备借给自己用,现在又是递烟赔笑的,这是有事求自己啊!
“候所有事吗?”苏木接过香烟笑问道。
“嗯,有件事正要求苏队。”候所爽快的点点头。
“我们派出所最近出了一件案子,一个治安小案子,但有些麻烦,想请教苏队一下!”候路笑道。
苏木点点头,就听候路叙说。
原来候路所在田集派出所处于郊区,管辖范围不大的,平常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较多。
最近却出了一件令他们头疼的事情。
派出所下面有一个村庄叫范洼行政村,前几天有人报警,报警人头部受伤,说他被同村人打了。
这种事派出所经常发生,一般都事实确凿,处罚不难,调解却困难。
所以派出所见受害人验伤结果是轻微伤,就立即将那名打人的嫌疑人传唤到派出所,并且审讯了十二小时。
&#24378&#29306&#32&#55&#53&#122&#119&#111&#114&#103&#46&#99&#111&#109&#32&#35835&#29306&#12290殊不知这一审讯,让他们不禁一惊,这个嫌疑人全程叫屈,说他根本没有打人。
派出所通过村委会以及其他人侧面了解,都说嫌疑人不会打人。
这一下派出所就被动了。
在一番走访后,村里人都有意无意说打人的另有其人,但就是不明说谁打的,任凭派出所如何做工作,他们就是不说。
派出所一时也查不出究竟谁打的,案子就此陷入僵局!
而那个报警的仍旧一口咬定是此人打的,并且开始上访。
被冤枉的嫌疑人也开始上访,说他没有打人,还遭人诬告。
派出所顿时左右为难。
随着案件进一步发展,派出所在调查过程中发现,报警人六十多岁,但为人龌龊猥琐,经常调戏村里妇女,在村里极为惹人讨厌。
据村里人有意无意透露,打人的老婆就遭到这个报警人调戏,才动手的。
但报警人好似怕这事张扬出去,又觉得自己要出气,免得日后再遭人毒打,所以就将罪名推到这个嫌疑人身上。
他们以前也有过结。
现在情况是查不到打人者,控告报警人诬陷的证据又不足,因为一旦查出报警人诬告,就会牵连背后打人者,所以村民都索性不作证。
而报警人和被诬陷的嫌疑人不断上访,都闹到市政府了。
候路叙说到这就问苏木道:“我知道苏队破案厉害,能不能帮我们一把?现在这种情况如何处理?”
苏木想了想就对候路道:“候所,你想要一個损办法,还是要一个正经办法?”
候路一愣,随即问道:“损办法是什么?正经办法又是什么?”
苏木嘿嘿一笑道:“损办法就是拖,对上面或者下面都是拖,拖的双方精疲力尽,无意再争执,这案子就不了了之!”
苏木说完,旁边的人都笑了。
“正经办法了?”候路一想,又问道。
制大 z.com 制枭。“正经办法没有!”苏木摇摇头。
村里人明显都在维护打人者,想突破他们口根本不可能,这案子就是一个怪圈,打人者于法不容,于理能够理解,即使抓了群众反而愤恨。
所以苏木一听这样的案子,就对候路表示抱歉,自己无能为力。
候路也可能想到这个结果,不禁叹了口气:“希望他们双方真闹得精疲力尽,就此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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