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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一个有过任何临床经验的医生,哪怕是护士,在看到刘书记手臂上面红色的斑点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知道了,陆丰在重症监护室当中到底是如何给刘书记治疗的。
如此密密麻麻的红色小点,毫无疑问这应该是被针扎过的痕迹。
可是刘书记现在的情况是肺癌晚期,而且癌细胞已经扩散到了内脏的其他各处,仅仅只是利用这种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的治疗方法,根本就没有办法在实质上解决问题。
杨教授用,手指着刘书记手臂上的痕迹,转过头一脸笃定的对着刘教授说道。
“老刘,现在你看到了吧?这就是你口中所声称的天才,你有谁见过对抗癌细胞和抗病毒的治疗过程当中需要用到这种治疗方法的?”
还不懂刘教授开口说话,杨教授就冷冷的笑了几声。
“我承认,老刘你现在也是立功心切,毕竟现在我们整个专家治疗小组都没有办法在病情上面给刘书记的病情治疗提供任何实质性的帮助,而我们也都不愿意让刘书记这么好的人受到任何的伤害,可是不管做什么事情,是不是总应该有个度?”
如果这件事情放在以前,可能杨教授并不会把话说的太绝。
因为杨教授也不知道陆丰到底有没有能够治疗刘书记的实力,有一句话说的好,长江后浪推前浪,作为年轻一代医生当中的佼佼者,能够通过重重的考验在那么多次的检测当中脱颖而出,陆丰肯定是有这两把刷子的。
可是现在杨教授的内心当中完全可以确定陆丰当时茫然的主张,要对那位年纪很大的病人进行手术治疗,说不定仅仅只是因为他的运气比较好,碰巧的解决掉了病灶,仅此而已。
最起码他现在对于刘书记的治疗,已经能够非常明显地说明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家伙根本就没有办法对刘书记进行正确的治疗。
他现在所采取的这种治疗方法根本就是不可行的,头痛医脚,还真是让人感觉到有些荒唐。
刘教授弯下腰,微微地眯着眼睛,仔细的打量着刘书记手臂上的红色斑点,有了那么多年临床经验的他当然也是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些绝对是被很细的东西查过所留下来的痕迹。
可是一个人不可能浑身各处都被扎满针管,那么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性也只有一个,那就是陆丰,似乎是在重症监护室当中给刘书记做了一次针灸。
不仅仅是连阳教授感觉到有些荒唐,就连刘教授也没有办法认可,陆丰对于刘书记的这种治疗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