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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于陆丰现在口中所说出来的这些话,阮老个人是持着不同的意见的。
中华古医术博大精深,有些东西既然能够一直传承到了今天,那么这就说明这些东西在临床的研究当中早就已经得到了印证,没有帮助的东西将会被历史淘汰而有帮助有作用的东西才会一直被保存下来。
虽然说陆丰个人对于针灸之法极为推崇对于拔罐这种方式却显得有些排斥,但是这并不是这么一次他们两个人所要讨论的重点。
阮老一直想要将自己浑身所学,全部都传授给陆丰,因为他觉得陆丰不管在个人的心态上,还是在对于针灸之术的研究上,都有着极大的天赋和造诣。
如果能够让陆丰将两个人所有关于针灸方面的知识融合起来,或许能够在原有的状态上有着更高一层的提升。
但是陆丰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已经表现的非常明显,他根本就不打算接受阮老的传授。
“你看看我们两个人现在说着说着怎么说跑题了,这一次我们主要讨论的不应该是针灸之术吗?怎么反而讨论到其他的治疗方式上去了。”
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阮老主动的开口,打断了这一次看上去有些严肃的话题讨论。
陆丰也轻轻地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其实两个人的内心当中都是心知肚明,一个要想方设法的留下对方,而另外一个则是很委婉的想要表达自己并不愿意接受对方的传授。
每一个人在这件事情上都已经下定了决心,可是又不能够在短时间之内彻底的说服对方,这也导致了两个人之间出现了一种并不是特别明显的僵局。
在阮老的带领下,陆丰参观了阮老平时研究针灸的地方,然后两个人又坐下来进行了一番深刻的谈论。
不过在这一次的谈论当中,陆丰已经感觉到了整件事情的不太对劲,干脆直接将自己的话语有所收敛,并没有在针灸这方面提出更多有建设性的意见。
反倒是阮老就好像是恨不得直接将自己内心当中所有的想法全部都说出来一样,可是说来说去也仅仅只是说道了针灸之术的皮毛,看样子他是想要一步一步由简及难的把自己所掌握的一切逐渐的交给陆丰。
等到了两个人结束了彼此之间的交谈,外面的天色也早就已经黑了。
两个人站在门口,看着头顶上面的点点星光,内心当中也是不由得感慨万分。
“陆丰小兄弟,其实我到底为什么要留下你,想必不用我说,你的内心当中也是知道的,说来说去,我之所以会将你留下,主要还是为了我的私心,因为我现在所能够掌握到的针灸技术和相关的理论知识,一般的医生很难能够做到在短时间之内融会贯通,想要学习这些高深的知识,不仅仅需要大量的时间作为依托,同时还需要对针灸之术有着极其深刻的了解,才能够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掌握相关的理论知识。”
陆丰轻轻的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阮老,这是他自己的年龄很大了,不希望自己一身的绝学就此失传,所以才会想方设法的拉近和陆丰之间的距离。
可是陆丰内心当中尽管,很想在这个时候好好的跟随着袁老学习针灸之法,可是奈何自己的身上已经掌握了一门针灸的技术,鬼门十三针,可绝对不比阮老所掌握到的针灸技术差上多少。
“阮老,其实您老的心情,我的内心当中比任何人都明白,我知道你是看重我,所以才打算教你的衣钵传授给我,但是我还是那句话,对于任何一种事物的学习在于精,而不在于薄,如果见到什么东西都要去学,很有可能会和自己现在所掌握的针灸技术有所冲突,到时候反而会导致我在针灸方面的研究,会出现其他的情况。”
陆丰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现在已经有些后悔自己当初就不应该听信了欧阳臣措,当时的话应该要坚决的选择和欧阳臣措一起返回仁心医院,只有这样的话,才不至于处处面临着来自于阮老的刁难。
可是软老是呼误会了,陆丰的意思认为陆丰并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拜师自己。
不过想想也对,之前在自己的大徒弟郭教授的故意挑衅之下,陆丰总算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在座谈会的主席台上展露出了自己的针灸技术,先不说他那行云流水的行针风格,到底有多么的飘逸和流畅,就仅仅只是他对于病人病情的掌控,以及对于体内阴阳二气的调节,就绝对已经到达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就算是让阮老自己上,他也最多只能够将针灸之术发挥到了陆丰所能够发挥到的情况,从目前这种情况上来看,其实陆丰根本就不弱于阮老,甚至和阮老相比,还有着非常大的优势。
所以这才是阮老之所以没有直接称呼陆丰的名字,而是和陆丰兄弟相成的最主要的原因。
“陆丰小兄弟,其实你现在心中所担心的这一切完全都没有必要古代的文学盛况白家证明,可是这么多的各种各样的学说,到最后还不是全部都被中华文化给融合在了一起?有的时候只要能够顺利的将两个不同的针灸之术融合在一起,各取所长,互补所短,真的可以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提升你的针灸水平,并且能够完善你对于针灸的理解和认知,这难道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吗?”
经过了阮老的这番话之后,陆丰也觉得他说的这句话其实并不是没有道理,如果真的想要再一次的提升自己,在针灸方面的研究和相应的技术,如果真的可以和阮老之间进行公平地交流和学习,那么或许真的会让自己的鬼门十三针在现有的情况下变得更加完美。
就在陆丰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忽然之间从不远处出现了一个人影,只见这个人借着有些昏暗的夜色向着他们两个人所在的位置走来。
阮老的年纪已大,他现在只是听见了有人正在向着他们所在的位置走来,但是却并不能够确定对方的身份,只能够眯了眯眼睛,将询问的目光看向了旁边的陆丰。
由于光线比较昏暗,所以陆丰也是看了很久之后,这才勉强地分辨出了对方的身份。
这一次向着他们走过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曾经两次见面又两次分开的夏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