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远图就是个托:“见过!想要和你说话折人太多了,不管他们怎么像狗一样摇尾乞怜也不能得偿所愿!”郭海阳就是接口:“对!说得对!这个邢千万真是没资格!”
邢千万那个气啊,他一再地被凌辱,火已是熊熊燃烧了!他在竭力地忍耐着,说:“你,你这个可恶的家丁!我就当你是狗在狂吠!”
郭海阳便笑了,说:“好的!等下你要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吠得好听的话,我就考虑放过你!不然的话,你就自祈多福吧!”
这一下,邢千万怒了,他说话不经大脑了:“这怎么可能?要是我真的当你的狗,还吠来吠去的,我的家产就全是你的!”
等的就是这一句话!郭海阳拍案而起,他笑了,说:“就等你这一句话,你不是号称千万吗?看来你是有千万两白银的!那好!你的钱就将全部是小爷我的啦!”
公然要占据邢千万的家产!对于一个铁公鸡来说,这是触了逆鳞的!不可忍!坚决不能忍!
完全失控的邢千万大叫起来:“来人!把他给我痛打一顿!”什么面子啊,什么坚持都没有了,如今只想着好好地教训郭海阳。
郭海阳便说:“唉!算了!不请我,兄弟,我俩走吧!看来不能让我俩好好地大快朵颐了!还留在这里嫌人厌做什么?走吧!对了!我记起了,好像为了赈灾,官府对于我们桂福商号说服商会赈灾的壮举是赞赏有加,要是我们桂福商号无奈地被逼出来,不能实践对官府的承诺,那么州牧大人会不会发怒呢?”
此话是说进了众人的心里,郭海阳就是想走,至于邢千万的人挽起衣袖就上来的,他们是想要拦住。可郭海阳故意说:“这几个狗的下人能近到本家丁的身边,我一人打赏十两!”
话声刚落,几个扑上来的家丁全被聂远图给放倒了,摆明着,这几个家丁真的是不够看啊。
邢千万一见,他也不傻,他的脑子快速地开动了,一个小小的家丁身边能有这样武艺高超的人保护啊?就算是他邢千万出了不少的钱也未免能请到聂远图这样的身手,毕竟商贾名声不好啊,武艺高强的可以是艺卖帝王家,又何必在商贾那里为仆?自毁前途?
而且郭海阳所说的话是听进去了,邢千万一想,一个小家丁能有这样的眼界?
郭海阳意犹未尽,继续说:“哦!对了!你们的吕会长怎么没来啊?会不会是他知道了内幕,所以就没有来啊!啊呀!真是过分啊!”
这些话就是诛心了!怕官府问责,所以吕赐福是不敢来!郭海阳就是要把吕赐福的名声给搞臭了,好嘛!你给小爷玩心思?爷自然也会和他玩心思的。
其他的商贾一听,可不高兴了,吕赐福身为会长不说以身作则,却是先溜了,这可真的是让人好生气愤的!当然有些商贾还是认为要等等,可不能是听一面之词。说不定会长真的是有事不能到来呢,可不能中郭海阳的挑拨离间啊。
吕望舒一愣,无耻啊!你怎么就尽往老爷的身上泼脏水啊?虽是商贾们并没有说什么,可难免他们的心中会有裂缝啊!
吕望舒不得不出来了说话了:“啊呀!这位小哥,你就先不要走了!我家老爷因为家里有急事不得不处理,一处理好马上就来了!请小哥不要走了!”
郭海阳也是顺着他的话:“啊呀!我的家里也有急事啊,我不走不行!这不,等我处理好家中的急事,我就赶来了,怎么样?”
得!把话给抛回到了吕望舒这里!吕望舒一愣,不过很快就回复正常了,他一笑,动作快捷地把一锭金元宝塞到了郭海阳的手里。
郭海阳一笑,说:“啊呀!好像家里的急事是急,可不知是急到要我立即回去呢?还是迟一点也没有事的。”
得!这句话蕴含的意思就是这钱还不够,你必须是再给多一点钱,不然的话,郭海阳是怎么也不会留下来的!这是什么事?原本就是桂福商号请求来参加楚省商会的会议,现在反倒像是商会在请求郭海阳等来参加了。
吕望舒不得不是做出这样的行动来,才能平息郭海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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