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郭海阳是慢步来到了聂东成的身边,说:“小成成啊。你啊,本王不知该怎么和你说好!要是第三次你来时,本王不善心大发,让你荣幸地成为我播州首个囚徒,你就未必能活到现在了!你的人头就落地了,又岂容你在这里对本王不敬!小子去受罚,好好反省吧!我希望你反省过后会有不同的表现!”
聂东成一想也是明白的,是啊!郭海阳是一个可怕的恶魔,他就算是未卜先知一般,他总能是预先料到未来的事情。
聂东成便是叩头了,他说:“谢王爷!”随之就有军兵如狼似虎地上前把聂东成给拉离开了。
郭海阳回到了首位之上,他端坐着,俯视所有的人,厉声相问:“本王坐在这一个位置,不知可不可以啊?你们说说看!要是不可以的话,本王就立即离开!”
这不是在寒碜人吗?原先说郭海阳不配在这一个位置上的也都是是缄口不语了,谁还敢说这一句话啊?
郭海阳步步紧逼,扫视还想着要对他不利的河东诸将,厉声喝道:“怎么不说话了?不回答本将军的问题了!”郭海阳不再说“本王”而是本将军,就表明了现在是在军中,而他是有军权,代表着李元帅的军师将军。
谭世杰等人厉声喝道:“速速回报军师将军的问话!”
“可以坐!完全可以!”所有人是异口同声地回答了,他们也是哐啷地把手中的佩剑全都是丢到地上了!形势大变!郭海阳是他们的上官,他就唯有至高无上的一切权利!
郭海阳脸皮一动,阴阳怪气地说:“不知是谁,刚刚说要置本王于死地的!本王真的是好怕!好怕啊!唉!本王现在只好是在这里等着威武的节度使大人斩杀本王了!”
曹北流的脸色一变再变,他想到了刚刚郭海阳所说的,要让他跪下来,是啊!他是王爷,还是统帅,自己得罪他,这一跪是必须的!
虽说这一刻,曹北流在诸将的心目中地位是下降的,可是位置都保不住了,还论及什么颜面和声望!只要手中还有权,还在职,那么别人就得怕你,敬你!手中没权了,说什么都是假的!
跪了!曹北流“嘭”的一声,他跪下来了,并且他是快速地向着郭海阳而来,还说:“王爷!末将有罪!还请王爷原谅!末将定当捍卫河东,不让匈狄人入侵!”
这一句话说得才是最为关键的,是啊!只要是能保住河东节度使的话,这么一点小小的屈辱又算得了什么呢?
郭海阳看着曹北流,他没有出声,不过脸上的紧绷的不善之色,已经是好转了。
曹北流为此,他就明白了,是啊!有这样的结果,一切都是可以的,他是跪着快速地膝行向着郭海阳而来。
河东诸将见状,都明白了,对郭海阳必须敬畏!连他们所敬畏的上级都得如同狗一般,更何况他们呢?他们的生死操在郭海阳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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