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庆也是秒懂,随即收起无奈,轻笑着摇摇头说道,“杜教授太客气了,没什么麻烦的事情。”
说着回头快速的瞄了一眼姑姑身边的男人和小伙,然后快速的拿起自己的背包准备出发,“那是我姑父的大哥,那小伙是我姑父的侄子。
他们想让我给这小子在镇上找个工作,或者是去学个手艺,要不然留在村里,不是游手好闲的闲逛,就是打架斗殴的惹事。”
杜衡不由的又看了一眼年轻、壮实的小伙,笑呵呵的说道,“确实,这么大的小子正是精力旺的时候,要是没个正经事干,确实容易出乱子。
对了,他会什么,或者他有什么想学的吗?”
杜衡听姚有石说过,吴越庆是他姑姑、姑父帮忙,才能有的今天,所以对于姑父的亲侄子求到他头上了,估摸着他即便再为难,肯定也会想办法帮忙的。
因此杜衡为了不欠人情,还是想帮帮吴越庆。
毕竟说句不要脸的话,如果不是什么太过分的要求,对于现在他来说,可能真的都只是一句话而已。
而吴越庆听到杜衡的话,却又苦笑了一声,“这小子就念了个小学,还没念完,也就是刚识字的程度。
而且这小子从小就喜欢‘搓阔颠’,他爸爸也从小由着这小子,还帮着练,所以除了‘搓阔颠’,他就是家里的那两块地都种不好。”
吴越庆轻轻摇了摇头,“年轻人,还有两下子,又没个正经事干,要是遇上个坏怂朋友,就是个不稳定的炸弹。
好在这孩子还算听话,暂时还没有变坏。”
杜衡眨巴了两下眼睛,好奇的问道,“‘搓阔颠’是干什么的?还需要练?”
听到杜衡问起‘搓阔颠’,吴越庆的眼睛里多了一些向往,“‘搓阔颠’是我们苗语的说法,翻译过来就是抱腰、抱架腰,也就是摔跤。”
吴越庆嘴角多了一下笑容,“小时候特别爱看搓阔颠,也总是幻想着自己能是场上那个最厉害的跤王,是那个最亮的崽。
但是我爸不会这个,而且也没有秘传的药来养身子,加上我还要念书,这就成了我一辈子的遗憾。”
说着,吴越庆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小伙,“就这小子,刚听我姑父说,今年六月六的时候,拿了我们县上举办的六十公斤级的跤王。
对了,昨天那个先和他打起来的,就是当时他决赛的对手。”
姚有石听到这里,轻笑着调侃了一声,“幺,这梁子结的还比较大。”
吴越庆听完也跟着笑了起来。
只是杜衡却微微皱了下眉头,犹豫了一下后问道,“吴警官,你刚说的秘药是什么?”
吴警官笑呵呵的说道,“就是练身体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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