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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面相觑也就算了吧,为什么脊梁骨隐隐作痛,草昧子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出声,他们可能就把自己给吃了……好怕怕!!!
“不用了,这么蠢,还没开始就被发现了,到时候就不是偷东西了,而是去送人头的。”鹘野一掌推开草昧子的脑袋,让他脱离清分的视线,道:“倒是你,干嘛多管闲事呢,不怕日后被追究起来,到时候就是有你家族当靠山,他们也不可能耗费资源救你的。”
当真是不慌不忙,清分道:“我又不是帮着偷东西,只不过是想提醒君上而已,这里怎么说都是幽冥府,那里还是雅正所,怕是您还没有摸进去就被捕了。”
“所以咧,让草昧子当韭菜被他们割了?”
“君上,若是有需要,直接找阎王殿下问就好了。”
“若是我问了舅舅,他就能同意我们带走那东西,草昧子还用得着绞尽脑汁过来偷?”
“所以说他蠢……”
“哎,你们说话就说话,不要总是说我蠢好不好?我不要脸的……鹘野?”
“你哪有这么多情绪化的废话可说?”鹘野让草昧子暂时先闭上嘴巴,便继续与清分沟通,道:“还是你有什么妙计呢?”
“我没有,怎么可能有的呢。”清分抬眼看了明亮的天空,道:“时间不早了,我也得赶在换班之前将执勤事务交代清楚……哦,君上,希望不会在天牢中见到您。”
“我可以现在就送你进天牢。”鹘野当着清分的后背就说。
那花儿粉紫色的,于缠在红柱的绿藤之间迎风招展,正如清分的微笑,清爽而不油腻的顺眼。
“君上,咱们又不是三岁熊孩子,何必用这样幼稚的办法来威胁我呢,不是很无趣?”
“鹘野他不是在威胁你,而是嫌你多事。”草昧子解说,怕他们再鸡同鸭讲下去就要被集体关进天牢了。
“我也觉得你的存在很多余。”清分朝草昧子呲牙,不过正好角度是背着鹘野的,所以他看不见这样的小动作。
“得了吧,你肯定是有阴谋的。”草昧子才不管清分是不是讨厌自己,而且他才好幼稚的说,还呲牙。
“我已经递交了辞呈。”
清分莫名其妙地陈述自我的事件,他们自然也就听得莫名其妙。
“等等啊,你辞职?”草昧子可能不知道清分有多努力才有今天的成就,但能在绯修身边锻炼的机会可是很少的,而且还牵扯到家族,怎么可能如此的简单。
“我觉得自己不适合在这里待着,所以啊,辞职了。”
“你看我信不信啊!!!”
“我又不用你相信,怎么说,你现在还都是我的敌手。”清分动了动手中的那些文件,像是随意换了手拿的姿势,道:“我现在就得过去进行交接了,再见了。”
挠挠头发,松软的,但又不能缓解草昧子的疑惑,道:“清分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不知道,我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他脑子有没有进水,倒是你,平时讨好卖乖的,怎么就没本事将他骂得狗血淋头呢?”鹘野道。
“哦……我有病?”
“没有吗?”
“我看你是病得不轻了。”草昧子不甘示弱。
“一起啊!!!”
“神经病,我又不是受虐狂,一起什么啊一起。”
躲在暗处的影卫听着他们傻逼互吵模式,太阳穴突突地疼,要不是阎王殿下有令要暗中保护好君上,实在是不想看他们这样的白痴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