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没……君上。”
鹘野的手臂被艺榕抓住了,而他条件反射就扯了出来。
这下子,谁都尴尬了。
被鹘野一把推开的刀无泪自己站起来,拍拍湿衣服上沾到的泥土,道:“我在给她正骨,你不懂就别来捣乱。”
“……是。”艺榕点点头。
“我……”
“你以为我要杀了她?”刀无泪与他擦肩而过。
鹘野皱了眉。
但一切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最终立在原处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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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地下河,但无法确定具体位置,且还有伤员。
“如何了?”艺榕抬手碰了盛华的额头,道:“烧得好严重,肯定是刚刚伤口碰了水,源先生,可有办法吗?”
刀无泪在物戒中搜寻了一番,最后递出深蓝釉梅花纹小瓷瓶,道:“先应急,给他吃两粒,看看能不能退烧。”
“多谢源先生。”艺榕赶紧动手给盛华喂药。
都说是久病成医,鹘野大概晓得那瓶药并不能让盛华痊愈,只是源踪寻的一时应对之策。
“我们沿着地下河,说不定能找到出口。”刀无泪说。
鹘野待歇息之后也到旁边看了情况,他们现在确实只有沿着地下河走的一条路了,但未知前路生死如何,想必也是困难重重的。
“看他这样子,恐怕是不能走了。”刀无泪客观分析现在的困难,道:“艺榕圣女,你的身体状况也不适合长途跋涉,最好也留下,至于你……”
“还是我去吧。”鹘野提议道。
“省省吧。”刀无泪转身要走。
鹘野摁住刀无泪的肩膀,不让他离开,表情严肃道:“可没有说笑,本君上身强体健的,怎么也比你们有战斗力。”
“是吗?要不比比……”
“君上,源先生,要不然,你们都去吧。”艺榕道。
“不可能,你们现在都没有战斗力,若是有危险,根本跑不了,这不正好吗,他说自己很有战斗力,留下来护卫是最好的选择。”刀无泪说。
“为什么不是你留下?”鹘野拆了台。
“因为我乐意。”刀无泪又踩他脚,道:“再将你的臭爪子搁在我身上,我就砍了它……”
“给你。”
见到是初拥,刀无泪心有余悸,鹘野这家伙真是时时不忘测试他。
“你的剑没了,用它也能防身吧。”鹘野将初拥塞到他手里,道:“既然你这么坚持,有了它护卫,我也能安心。”
再度握着了初拥,刀无泪难掩情绪波动,便出声转移注意,说:“你这连武器都随便给了……”
“我原是想要送给某个人的,可对方嫌弃……”
“哦,敢情是别人不要的东西。”刀无泪打断他的话。
“不,是他死了。”
“……”
“因为我,他死了。”
刀无泪险些没握住,不是他失神,而是初拥这个臭小子激动不已,看来是有灵。
难得啊。
刀剑沾染了血腥,多数是有怨而非有灵,可见初拥日后必有作为,但不是现在。
刀身在微微颤抖,再继续下去就被鹘野发现了端倪,刀无泪立即收进物戒中,道:“那就多谢了,我去了。”
鹘野沉浸在自我的感伤中,没发现初拥有异样,不过非本命武器,感应方面略微迟钝也正常。
“源先生,小心。”艺榕道。
她也想帮忙,可叹有心无力,只能尽其所能不去添堵,免得源先生更为难了。
“嗯,我会注意的。”刀无泪沿着地下河大步流星而去。(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