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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或者又没有什么,他哪里晓得。
“刚刚遇见了雅儿小姐,不清楚栀行将军怎么将她带在了身边,这行军打仗的,多危险。”鹘野扯开了话题。
“哦,师……将军他不放心雅儿……雅儿小姐独自在家里生活,便只要是出远差都会带着她的……是不是吵着了君上?”
“哪里,雅儿小姐生性活泼又天真烂漫,何来的吵闹。”
“君上不要说她好话了。”勋荞可是了解雅儿,道:“整日都没个正形,跟个疯丫头似的……君上,您可要小心了。”
“……怎么说?”
见鹘野迟疑,勋荞便明白她做过了什么,道:“雅儿她真的很会缠人的,想来也与您说过的吧?”
“偶,偶像吗?”鹘野也只有想到这一层了。
“嗯嗯嗯,雅儿可是最喜欢您了,整日都关注您的行程,还说男子就当如您这般玉树临风,又要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潇洒不羁……”
勋荞巴拉巴拉的,说了好一通雅儿的习性。
言语间,没有说雅儿的坏话,但他真的不清楚这样已经将人家姑娘的坏习惯都扒拉在自己耳中了吗?
勋荞说到最后都叹气了他,可淳越在旁听得津津有味,不用看他是什么表情,肯定在幸灾乐祸。
“……雅儿真的是无比狂热着君上您的英雄事迹,想来要是知道您昨天在城楼上的表现,肯定是要上门堵路的。”
鹘野耐着性子听他说完了话,道:“都说什么锅配什么盖,别嫌这话听着不雅观,但用在你和……的身上着实很配。”
眼珠子溜溜,勋荞缩了缩脖子,道:“可她也能这么想就好了……抱歉,我不应该说这种事情的。”
“冒昧了,君上,副官。”
淳越是有话要说,而勋荞并未表态出任何的不满,鹘野自然也就由着他说了。
“副官,感情这种事不能一厢情愿,您可有与……心上人说过吗?”
勋荞也是苦恼的,说自己与雅儿是有婚约的,想来还不够清楚吗?
“副官,婚约又不能代表一切,好多痴男怨女不就是因为媒妁之言而抱憾终身吗,说实话,感情也不是什么东西,喜欢就留着,不喜欢就丢掉,对方是有思想的,您不去说,人家怎么知道呢。”
怎么听着那么不顺耳呢?
鹘野缓缓抬起头,道:“淳越这番话有道理,本君上也觉得应当如此,副官若是喜欢了,不妨去试试,有些话说开了就好办了。”
勋荞却说怕。
“副官,您昨日面对强敌都不害怕,怎么就胆怯在这件事上呢?”淳越调侃道。
“淳越,副官那是担心说破了,对方便不再与他来往了,但也是好事。”
不是好事吗?
比起二人在婚姻的围城中厮杀为敌,不如提前结束这样的痛苦,若是有缘便能相守,不是更好吗,何必学着痴男怨女的一套,将自己困在感情的枷锁里呢。
“君上……您果然是身经百战。”
嘶……勋荞的眼睛发亮,似乎寻到了希望之光。
只是呢,这话可不能夸君上,他至今还是雏鸟呢。
但淳越不会说的,只会憋在心里偷偷笑。
→↓←
“淳越。”
勋荞兴高采烈地走了,仿佛已经获得了全世界,明明现在还是一位痴汉。
“……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