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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吧……
一人千面的痛苦附着其身,鹘野也有所体会。
话语只是含在喉咙里,他没有想说的意思,却见刀无泪垂目浅笑。
魔瞳障目的威力终究起了作用,尽管鹘野现在也掌握它三分效果,也比不过刀无泪的七分。
“有没有人说过你不适合笑?”鹘野不大自在地挪开视线,似是喃喃自语的自说其话,道:“可算是明白你为何能有恶魔这样的称号,简直是……”
“妖孽?”刀无泪补充上去。
草昧子是没见到刀无泪刚才的笑语盈盈,坐直了的时候就听到他这么评价自己,不过表示很赞同。
“有人说我不苟言笑时如杀神降临,也有人说我蔑视众生如魔物般残忍,还有人说我生来绝情至看破生死……”
他在历数旁人对自己的评价,听着就伤感,都是一些中伤之词,仿佛刀无泪的过往就是在腥风血雨中飘摇过日的一叶孤舟。
“……可他们的话与我有何干系,不过是嫉妒我生来特殊而已。”
生来特殊吗?
谁不是家中的珍宝,谁不特殊呢,只不过世有明珠皓月与碎石尘埃之分罢了。
“都休息好了没有,该走了。”刀无泪将堆成三份的书籍收入物戒,道:“鹘野,你命里有劫,且看你如何度过了。”
“天道与你说的吗?”鹘野轻拂掸去肩上的尘埃,轻描淡写道:“我生来高贵,却难得真心,只能终生困于情,也是一种劫难吧?”
他既然看的清楚,为何没破了这道红尘障?
刀无泪也不能问,感觉不可以触及鹘野的心底,仿佛有万丈深渊。
“亦或是哪日见到朝思暮想的情,我便也能死而无憾了。”鹘野勾住草昧子的肩膀,言语亲昵着,道:“我现在不求什么,但愿能活得舒坦,是不是?”
大概也是能感同身受的吧,草昧子不去追问他们的谈话深意,同样回握住鹘野的肩膀,说:“无泪,我们现在往哪里去啊?”
刀无泪喜欢这样的氛围,不用去想过去和将来,只用追求现在怎么办,挺好的,说:“鸿尧虢说过,地宫深处有墓室,现在就过去看看。”
“你晓得路吗?”鹘野笑,不怀好意的那种。
刀无泪耸肩,道:“随缘吧,不然能怎么样呢,用你们当替死鬼去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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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落峡?地宫甬道
绕回了三次又回到壁画前边,依旧是不能寻到去路,也无法找到出路,这里像是迷宫般困着他们,纠缠着不放。
“你们说,我们是不是中了幻术?”草昧子往嘴里丢了花生米。
鼻尖有些痒痒的,刀无泪伸手挠了挠,心情也不是太好的那种,道:“或许吧,我当年也是跟着别人才离开的地宫,现在可能没这好运了。”
鹘野才是最为淡定的那一个,说:“如果是幻术,肯定有阵眼,不过是我们没有发现它的所在,冷静些。”
“可若是按照腕表上的时间来算的话,我们现在可是失踪了两年多,估计外边为了寻你都找疯了吧。”草昧子摇头。
“不然呢,怎么办,夜半入梦吗?”鹘野望向刀无泪。
刀无泪容颜依旧,不老亦不衰,仿佛岁月流逝和他没有关系,而他们是托了天道重置世界的福气,重新回到花样年华正茂的青年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