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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炉腾烟雾,红纱掩卧榻,影重重。
宝物还没有找到,倒是打扰了人家左手右手一个温香暖玉,真是罪过了。
“哪来的小玩意儿?竟搅了本座的雅兴,该死。”
细长白腿先伸出纱帐,再是挂了银铃当装饰的衣袖,哪怕曼妙身姿只映出影子,听她嗓音之悦耳动听,想来模样也不同凡响。
确实啊,不同凡响呢。
一张纯白无杂毛的猫脸佩戴着华丽发饰,轻薄衣物几乎遮不住凹凸有致的婀娜身材,走一步,银铃来回摆动一次,叮叮当当的作响。
刀无泪佯装被银铃迷惑了,不动声色着看猫女究竟要干嘛,结果人家过来就是挑了他下巴,说:“模样可真是一般,不过聊胜于无嘛,你们说是不是呢,两位小哥哥?”
你这走路就走路,猫女偏偏走一步就扭一次腰的,是真要把自己的腰给扭断了不成,而刀无泪为了不打草惊蛇就装着茫然。
然后,他就看到了他们。
自己不应该表现出来这种惊愕的表情,刀无泪的嘴巴微张,他差点喊出来他们的名字,这是不对的,所以在猫女转身之际摆回茫然的样子。
清醒的鹘野被五花大绑,眼里满是无尽的怒火,可惜他不能反抗,而昏迷的草昧子倚着床头,脸色稍显的苍白,脖子有咬痕,像极了吸血鬼猎食之后的痕迹。
他说充满熏香的空气中怎么有一股淡不可闻的血味,原来是猫女不想草昧子流血的气息散了出去。
哦,自己明白了,她这是在吃独食。
可高塔并未有防护法阵或是神兽镇守,猫女这么堂而皇之掠夺草昧子的血精,不怕被发现?
在刀无泪装傻充愣的时候,猫女缠上了鹘野,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姿态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
可惜了,鹘野就是一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尤其你伤害他朋友的时候,那就更不可能获得他的欣赏。
根据刀无泪对他的了解,鹘野对待女性通常先从欣赏开始的,直到喜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更不用说是爱了。
如果非要谈论他对剑无梦的感情成分,百分之九十五是因为愧疚当初没有能力救她,余下的百分之五就是欣赏而已,只是鹘野不愿意承认。
若是还要追根究底的话,就是鹘野的家教不允许他放弃承担责任,无关乎对错,就是一种责任感。
这时候,鹘野恨不得撕了她,猫女却迷糊,头晕目眩的。
一股烟升起,猫女就化为原型。
一只白猫砸在他的胸口上,咚的一声,让鹘野甚是困惑不解。
那是自然的,怎么说他也花了重金给草昧子上了保险,猫女现在才会毁了根基,别说这辈子,就是转世了,她也就是一只平凡的猫了。
“唔唔唔……”
“唔什么唔,我剁你肉了?”
刀无泪给他解开绳索,这是缚神绳,不是猫女吸食了草昧子的血精而丧失修为,自己也是苦恼如何救他们了。
“你是谁?”
“救了你也不说声谢谢,还用刀片架在我脖子上,鹘野,你长本事了。”
刀无泪推开鹘野藏于身上的刀片,他先前肯定没想到缚神绳这么难解,不过也该说他很天真,还有过去的思维考虑问题,难怪会被坑了好几次。
“我……草昧子?草昧子?你醒醒!草昧子……你干嘛?”
“喊魂呢?”
刀无泪也给草昧子解了束缚,并为他推宫过血,将猫女牙齿里的毒素排了出来,咬痕那里很快就流出一股浓稠的淡黄色固体物。
看到它缓缓滴落草昧子的脖颈,鹘野就直犯恶心……他以后都不吃布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