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话梅这么酸,阿彪也能吃得不亦乐乎,敢情这就是美食佳肴,好可怜。
可怜个鬼啦可怜。
假设丫头真被他玷污了,刀无泪能当场将剑主阿彪当成肥鱼给剐了。
所以,这件事,不如等到见着了丫头,再说吧。
“你很冷吗?”刀无泪发现鹘野近来一直缩脖子。
鹘野摸了摸脖子,道:“可能是雪城太冷了,我还没有习惯这里的气温。”
“是吗?”
“嗯嗯嗯。”
这说谎不打草稿的家伙可真是退步了,但人艰不拆,刀无泪去取水来。
鹘野也有了同阿彪共处的机会,道:“你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吗?”
“我倒是想离开啊,可我不能啊。”阿彪遵守剑宗的祖训,一直孤独活到了现在。
“既然是这样,无泪又是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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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说来话长的故事,阿彪用最简短的语言告诉鹘野,这个祸害的到来让他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可以的话,自己宁愿不曾救过刀无泪。
那一天,阿彪正常地出去钓鱼,也许是愿者上钩的缘故,刀无泪也像是鹘野被他钓了岸边。
他好心好意,没想到,刀无泪吐水之后,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了自己一巴掌。
后来吧,刀无泪想离开这里,那就走的呗,干嘛又要留下来祸害自己呢?
“你说我冤不冤枉?”阿彪嚼着烧焦的烤鱼,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出了自己的辛酸史。
然而呢,刀无泪已经取水回来,正在旁边听着他们的聊天内容,没出去打断,也不往回走,直觉吧,鹘野有事情瞒着自己,说不定趁着自己不在,还能再说与阿彪听。
“我被这个恶魔给祸害的,我这个阿彪是膘肥体壮的意思,可你看我现在瘦骨嶙峋的,你看看,都见着骨头了都……”
鹘野想走了,这个阿彪老是哭诉自己饱一顿饥一顿,甚至还要被刀无泪虐待,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刀无泪有一种看不惯别人臭毛病的问题,在他们相处过程当中,一天到晚的挑刺,不是苍蝇,但比它能嗡嗡多了。
“你看看我这个胳膊都成了肌肉,我一天到晚被他训练剑术,但是吃不饱能顶什么用?”
“剑术?”
印象中,刀无泪除了用过刀具,剑可很少使用,竟懂得这个?
“哎,你可知道他师承何人?”阿彪问他。
这哪里搞得清楚,刀无泪的年岁可比自己大好多,天神的时代都有他的踪迹,这要问师承何人,简直和刨根问底人家祖宗十八代差不多。
“我想啊,他可能以前见过剑主,反正我剑宗的独门秘学,他看一眼就学会了,比我都要融会贯通呢。”
剑宗的独门秘学就这么刻在石碑上边,想学会也不难吧,鹘野也就当场循着图案舞剑。
阿彪见状,感叹道:“我这些剑招都学了几百年,至今也没有长进,可到你们这些天才的眼中,它们都成了小玩意儿,唉,如此一来,我何时才能光复剑宗的名声……哎,要不然这样,你们都入我门下,哦,我是说你们当我师弟,怎么样?”
“你这样不学无术,又不肯勤加苦练,收了师弟之后要教给对方什么?”刀无泪提着水桶过来,说:“那边有一口井,里边的水才能喝。”
这是在告知自己,鹘野便点头,说:“我和丫头走散了,不清楚这里能不能找到她的踪迹。”(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