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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拆了它吧,让你留着也挺碍事的。”
“无泪,稳住。”鹘野不给他机会向村长动手,说:“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
不想言而无信就翻篇此事,他也不是做不到,刀无泪后退一步,与鹘野拉开距离,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又是什么人?抓我们过来是想要做什么?”
村长捂着腰,说:“这话可不该我们问你们吗?你们在我们村路口徘徊,究竟意欲何为啊?”
先抓得他们还想倒打一耙,刀无泪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道:“既然是这样,你们就不应该抓我们过来,现在不就是暴露了村里的位置。我们要真的是坏人,你们现在就会倒霉了。”
“你也打不赢我。”村长挺起胸膛证明自己技高一筹。
暴露阴险狡诈的表情在脸上,刀无泪戳了他的腰部,道:“君子与小人的战争,你说谁的赢面最大呢?”
“你……”村长要月牙儿扶他去休息,反正不想看见刀无泪。
刀无泪说不用了,他不想继续待着,要走了,道:“这地方怎么离开?或者说,你们带着我们出去这里就行了,蒙眼睛还是下蒙汗药?”
哪有绑票做主出路的,这不是本末倒置……当然是用蒙汗药的啦。
“哦,你承认了。”
刀无泪设陷阱给村长跳,下一步不就是讲条件,鹘野真为他们捏了一把汗,恶魔可是从来不吃亏的,被欺负就必然以牙还牙。可他不参与,鹘野也有自己的脾气,让他们想办法去解决吧。
“先生,你可别胡说。”月牙儿施了一礼,道:“守墓村村民从未想过伤害两位,无奈你们在村路口徘徊,我等山野莽夫守着一亩良田过日子,着实没有抵抗外来侵袭的能力。两位,请见谅我等的粗鲁之举。”
“既为守墓村,你们守着谁的陵墓?”
刀无泪不按套路出牌,这么如此敏感的问题可不是他们能问的,鹘野道:“我们不过是误入此地,并未有其它的企图,只想离开这里去找一个朋友罢了。”
村长老谋深算,道:“我们也没有办法,守墓村从来都是有进无出。我们的先祖在这里活了十几代,也没有人能离开此地。更何况,这么多年来,除了你们有来到这里,也就没有第三个外来者。”
信不信村长的话,刀无泪也不会第一时间做出结论,道:“你们不想离开这里吗?”
村长唉声叹气了起来,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外边的世界这么混乱,我们在守墓村里虽没有锦衣玉食,却逍遥自在、无拘无束,何必挣扎着要离开这里。你们说,世界这么大,是否也有像这样的一方净土,真的能让你们颐养天年的,而不是惨遭横死。”
村长所言深得人心,外界的世界繁花似锦,却无处安放躁动的心,不能随波逐流就要命丧黄泉。
“那就看各位的能力究竟有多强,能留下我们……”
风刃起,由点拓宽面,切中村长和月牙儿的腹部,身体一分二。同屋舍一起落地,在扬尘中打喷嚏流眼泪,没有因为脱离下半身而死亡。
藏在衣袖里的暗器竟有如此的威力,过去竟没有展现出来,恐怕是从未信任过自己,鹘野的心里有了负担。刀无泪在他面前所展现的能力,颠覆了自己以往的认知,也增加了危险性,既是对他也是对自己。
“別愣着,赶紧跑。”刀无泪拽着鹘野进了村长家。